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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皱起眉头,他觉得这男人的语气很不对劲,于是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古言没有再说话。
倒不是因为寒雪的劝告,更不是因为白墨的质问,而是因为他突然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
“不准对他动手。”
是那个红眼女孩的声音。
“为什么?”他似乎来了兴趣,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有意思,莫非这家伙就是你想找的‘守墓的家伙’?”
女孩没有回答。
“如果我非要杀他呢?”古言不紧不慢道。
他没有心,杀人从来不看情绪,只看想或不想。
“那你就得不到你想找到的心。”
“你知道的倒是很多,但我讨厌有人威胁我,大不了我不要心就是。”
“况且你记得吗,没有我你可未必来得了这个地方。”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提醒你。”
古言看不见暮的身影,只听得到她的声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之所以不让你动手,并不是因为我担心白墨,而是我怕你会死。”
“是吗?我倒想看看自己会怎么死。”
古言没有多言,起身就准备对白墨动手,他一向喜欢实践,毕竟说再多都不如直接动手来得实在。
陆展意识到了不对劲,心中暗道不妙,连忙思考起应对的办法。
可突然,他心中一动,很快想到了一件事……
守墓人会死吗?
如果s级超凡者能够击杀守墓人,那东阳城就完全没有必要再继续用城牢计划封锁守墓人,更用不着整天提心吊胆陪他演戏了。
只是……
了解到过去时代的部分情报之后,他突然认为禁区不一定就是单纯和人类对立那么简单,在了解清楚之前,他有必要弄清楚守墓人的立场再决定动不动手。
而就在气氛因为一句话而莫名变得剑拔弩张之时,房门被狂风所推开。
一袭红衣的杨小婉从雨幕中走进房间,环视一圈,轻声道:“我不过才刚刚离开一会儿,诸位这是打算做什么?”
她走到白墨身边,见其神色不好看,温柔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白墨示意她站到一边去:“你走开一点,这是男人之间的事。”
对面的寒雪正要劝阻古言,谁知后者有样学样,一把将她推到身后:“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走开点。”
寒雪一愣,顿时哭笑不得,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古言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
殊不知,古言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并没有轻视暮的话,认为和白墨打起来可能会有危险。
但杨小婉却是没有离开白墨身边,而是认真道:“夫君,此事跟奴家也有关系。”
白墨一愣,古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