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想法或许各有不同,但绝没有与奴家谈情说爱这一条。”
“不过也无所谓,彼时的奴家已经不奢求爱情了,只是希望有人能做到那一步……”
“哪一步?”
“说来也不怕夫君笑话,奴家一直希望能有一个人可以夺走奴家的身子,不管对方是谁,只要神明不是第一个就好。”
她语气平静,隐隐带着恨意,“这或许也是奴家对那家伙能做到的唯一有效的打击报复了。”
烛火跳动个不停,将白墨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杨小婉的声音传来。
“然而很可惜,直到奴家十八岁生日前夜,最后一位新郎也死在了洞房之前。”
她苦笑道,“哪怕再多一天,说不定奴家就能实现心愿了。”
“当时的我更加确定,原来这世间真的有命运,一切其实早就命中注定,奴家费尽心血,最终依旧只能委身神明,他似乎一直在玩弄我。”
白墨沉默片刻,突然说道:“不对啊,难道我不才是最后的新郎吗?”
杨小婉愣了愣,轻笑道:“夫君何必装疯卖傻,你自然不是。”
“什么意思,这给神明的绿帽子别人戴得,我白墨就戴不得?”
杨小婉一呆,随即娇羞道:“夫君若是愿意,那……”
白墨有些尴尬,没敢接杨小婉的话,他只是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悲哀,几乎就要代入进去,这才情不自禁抖了个机灵……
这种被所有人所埋怨不满的命运,不知为何,他居然莫名有些感同身受。
杨小婉平静道:“倒不是奴家没有自尽的勇气,但奴家说了,若是奴家没有心甘情愿与神明成亲,其他人都会被降下神罚杀死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墨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说道:“这种人是不值得救的,你管他们做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毕竟是奴家违抗神迹害了他们,奴家的命运便是如此,只能说天命难违吧。”
白墨气不打一处来:“如果神迹真的有用,又怎么敢有人进犯你所在的国家?如果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你为什么还能违抗神明的想法?”
“可有那么多人因我而死……”
“这不是更能说明神明是个废物吗?”
“可是……”
杨小婉说不出话来,突然看向正在燃烧着的生烛和死烛——
死烛燃得显然比生烛要快。
白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怎么了?”
“奴家想起来了,奴家虽没有成为神明之妻,但依旧是他手下的被摆布的棋子,而现在他醒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神明醒了?
对方的话题跳跃太大,白墨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问道:“所以这两根蜡烛现在又分别代表什么?”
“牢笼内唯有只剩下一名生者时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