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惊疑不定。
“连老爷的儿子都免不了挨打,他一个管家能跑哪儿去?不过是先后顺序罢了,这一点他自己也能想明白。那么他有多高的意志力来抵抗呢?”警员和善提醒。
“你们真是……卑鄙!”诸葛老爷咬牙切齿。
“卑鄙?我们的事情和你做的相比,不值一提。”警员冷笑。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诸葛老爷继续嘴硬,但眼神已经开始躲闪。
“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个事情,我们的局长其实是装逼者,这次他是用装逼者的身份办案,所以他的行为,合情合理合法。”警员补充。
诸葛老爷:“……”警员没再说什么,关上门离去,留下老爷一个人继续观看儿子被打。
另一边,管家早已看得瑟瑟发抖,两个警员轮番言语威慑:“你看看,下一个就是你,你的皮有他厚吗?他还能叫爸爸,你还能叫谁?”
“你看看,诸葛老爷也在看,如果他心疼他儿子,什么都说出来,那你就没有价值了。”
“而事实上,诸葛老爷也知道你在看他们,他如果推测你推测他心疼儿子,那么他就可能试着提前说出来,那你就没有价值了。”
管家无奈妥协:“我说我说,但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是一个管家,管管家里,老爷的事业我无权过问。”
“少废话,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管家果然说了,但确实有价值的不多。他只管家里财政,钱是老爷直接给的,他不知道钱从哪儿来。他当然知道少爷从事的真正工作,但对于对方组织情况,和谁接头,交易记录等等一概不知。
如果是诸葛鸭给出如此答复,还有点可能,但以这个管家的精明显然不可能。不过众人倒也没有多逼迫,反正时间有的是。
良久,局长也终于打累了,诸葛鸭也叫不动了,众人自然的收工回去,吃饭睡觉。
半夜,诸葛老爷的房间里开始播放白天的录音:“爸爸!爸爸!爸爸!”连带录进去的,还有大棒挥舞的风声,皮肉击打的噗嗤声,沈局长的喘息声等等。
诸葛老爷愤然起身,额头青筋起来,但没有办法,咬咬牙还是到头睡下。
片刻后,录音倒是停了。但老爷刚要睡着,录音又响……如此反复一夜。
第二天大清早,又把他强行带到房间里,只是这次绑在对面的不是他儿子,而是管家,而边上的局长已经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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