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卡、赌徒赢钱等等没有太大差异,进而他们表现出来的表情和动作,和那些人也没什么差异。
“不过再怎么说,我的生命进入倒计时了,”老头感慨一番,“你知道吗?有一个小区喜欢立一块黑板,上面写‘距演习结束还有多少天’,每天会用粉笔改个数字。在我看来,那差不多就是我的倒计时了。”
“何必呢?”爱因斯坦回答,“你的炸弹不要全拆掉,留那么几个。不作其他威慑,仅保证自己活命,应该还是可行的。”
“算啦,”达尔文摇摇头,“本来也没多久了,给自己留点体面。”
“你打算自尽?”爱因斯坦问。
“恩,”达尔文点点头,“但现在自尽倒是不太容易了,这些人全天候看着我,还是得想个办法……恩,实在不行真的只能留几个炸弹,不让我自尽,我就炸死别人!这也是一种威慑。”
“这办法好,”爱因斯坦表示赞同,“要是被那些人拉去审判,那还真是掉了牌面。”
“我想我最好还是被自己的炸弹炸死,这样没什么痛苦,干脆利索,然后扫扫干净,冲马桶里就行,”达尔文眼神远眺,已经在谋划未来,“回头你要是还活着,记得帮我祭拜祭拜,当然忘了也无所谓。”
“那个……”爱因斯坦迟疑片刻,还是问,“你现在有炸弹可以威慑,不妨直接把老弟兄弄出去。在这里审也审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可交代了。”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变色,但此时想阻止已经晚了,威不威慑完全在达尔文一句话。当然,如果一定要放他出去的话,还是可以软禁或者监视起来,但麻烦很多。
达尔文思索良久,两个老头认真对视,这一刻,房内的仪器都出现的明显变化,血压体温都有细微的升高。边上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甚至感觉这两个老头用眼神就交流了一篇论文。
良久之后,达尔文摇摇头,玄乎其玄的说了一句:“人类还是有希望的。”
爱因斯坦回答:“当然是有希望的。人类的希望在于团结,而团结的前提在于毁灭。”
“不,”达尔文摇头,“毁灭不会是唯一的方式。”
一阵沉默,两个老头都不再说话。仪器数值再次出线一些波动,不过很快平静下来。
良久,达尔文站起来:“好了,今天的审问到这里了。还有,给他弄点意大利面吧,我记得他喜欢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