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异常寒冷,甚至还在忍不住哆嗦个不停。
低头一看,安南才突然看到——贝拉的手腕上,有着一道大约三四厘米长的伤痕。
它还很新……而且伤口很潮湿,正向外缓缓浸出血迹。
安南回头看了一眼老师,伸出左手示意了一下。
却发现他仿佛完全看不到这伤口一样——连目光都在伤口上没有焦距。
安南若有所思,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健康度:37%
——就突然残血了。
而安南刚刚明明还有9%的健康度……
……除非是,他刚刚作为丹顿时候,承受的那53%的伤害,被计算了下来。
之前那个噩梦残片中所承受的所有伤害……都反馈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而且在贝拉的噩梦中,所有人都察觉不到她所承受的伤害?这意味着,安南甚至无法治愈这些伤害……
……绝了。
怎么突然感觉三片药还真不太够用……
安南顿时隐约间意识到了,这个扭曲级的噩梦,难度到底在哪里。
他刚刚还觉得,这个噩梦实在是太简单了——眨眼间三条支线任务都快完成两条了都……
没想到,这个噩梦的核心难度,在于“最低代价的限时逃脱”。
与画廊的难度都在“解谜”上;伟大狩猎的难度都在“扮演”上不同。
同属于扭曲级噩梦的,暂命名为“狼吻”的噩梦……是由无数的“密室逃脱”……或者其他的什么危险房间所组成的。
绝了,这次是异次元杀阵吗?
安南咬紧牙关,一边缩在座位上哆嗦着取暖、一边飞快思索着。之前因冰水而刺激到的心脏飞快跳动着,甚至感觉到心脏隐约有些疼痛……
他只有三条备用的性命……而这一次就不小心用掉了半条。
如果合理使用的话,大约还能抗住六次……前提是“狼吻”仪式不会扣除太多的健康度。
……还是等下一次的死亡密室吧。
仅仅一次,安南暂时推断不出它的具体规则和机制。
只要再来一次。
只要一次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