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起笔来,眼中就会闪过属于她的‘光’。就算他努力提起画笔,大概也只会画出一团又一团不可名状的光球。”
“反过来说,他已经拥有了属于超凡者和仪式师的天赋——理解了‘创世’级的知识,哪怕只是片段;又近距离的接触过神明,感受过她的气息……他的灵魂应该已经被光所洞穿,化为异质之物。”
银爵士倒是很乐观:“如果他说给安南的情报没有被夸张化,那种程度的神秘接触、甚至能够让他对‘光辉’与‘美’的要素具有适应性,至少到白银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他能够重燃欲望,就能够进阶到黄金。
“这不比成为画师有前途多了?更何况,只要他成为白银阶的超凡者、或者能够使用光辉影响的仪式师,就能够驾驭那份‘溢出的光’,他就又可以画画了。
“从这点来说,他的朋友倒是没有骗他。这的确是一份极为丰厚的报酬——他不是希望成为超凡者或者仪式师嘛。正好,这也能算是他命运的转折点了。”
“——前提是,他真的能够从被光辉浸染的入迷中走出来。”
无面诗人笑嘻嘻说道:“我觉得他会疯掉哦。”
银爵士总是这样乐观。
他面对任何事时,都会优先考虑能够获得什么、能够得到什么,而无视途中的艰难、痛苦与风险。无论是关于他自己、亦或是关于他人的。
“好啦。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银爵士对无面诗人的冷水不以为意:“总之,我去调查了一圈——结果你也看到了。那个情报是错误的。”
“嗯,这座城的人都很正常。”
神秘女士点了点头。
她虽然之前没有往这方面留心。
但她如今使用的,也并非是持杯女当年挖出来、被黑夜给予了形状的那个不可名状的躯体。
她最初那缠绕着黑暗的血肉本体、也早已被光界之泉所溶解,如今使用的同样是标配的神躯。只要她想,随时可以调用过去的记忆和知识——神躯没有寿命这么一说,自然没有记忆限制、也就自然“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