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最伟大的魔术师。
可惜,漫漫岁月,却无有几个那特殊面容的生灵崛起。
这……很不正常。
想要长成这张脸,注定了不会平庸,据已有的经验可知,那必是一个时代中体质、潜力、天赋的佼佼者,方才有被“变脸”的资格。
比如说至尊骨。
又比如说圣体。
哪怕不“变脸”,他们只要正常发育、修行,将潜力兑现,都足以称霸一个时代,不一定会成为最强,但也是位列强者的行列。
然而,一旦“变脸”,就仿佛上天都要来特意为难,人生道路的前方,有着一个又一个的死劫在等着,注定要历经生死!
死劫,压倒性的绝杀,几乎不可战胜!
于弱小时,就意外的卷入了“高端局”,身不由己,命不由人,挖骨、献血……等等等等,似乎冥冥中自有恶意,斩尽杀绝!
在死劫中,除非有金大腿来拉一把,否则,没有生机可言,全是死路。
许多这样相似的花,不等他们长成,就被扼杀在了幼苗期,又谈何威震天下!
但……这真的是意外吗?
“两位道友好心性。”
女帝看着屠夫,看着葬主,“人在他乡做异客,一做便是无数年,很有耐心啊。”
“自那位脚印帝落幕,帝落时代开始,你们二位便明确行走在界海了。”
“你们都是霸主轮回,都有仙帝之姿,却始终驻足仙王境……真是令人感慨。”
“所谋何其大?”
女帝目光幽幽,“那片诸天,那时候有什么可图谋的?”
“无非是一尊红毛始祖的实验,一口三世铜棺的沉浮。”
家当,就这么一点,再多没有了。
这片诸天,放眼诸世,其实看上去很平常。
纵有“好东西”,还是高原那边“支援”的。
有古帝霸主循着味道过来,认真关注,仔细观察。
而这一观察……显然,观察出了一点不对。
“屠夫。”
女帝看着那魁梧雄伟的霸主,“我听黑皇说过些往事,在它见证荒天帝崛起时,这位天帝曾化入古史中,去到帝落的时代,与“少年”时的你遭遇、对峙……”
“而你,自言一世不容两天骄,于是避开了荒,去了其他世界……”
说着,她失笑,“越是天骄,越是自信,怎会不战而退,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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