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耳一阵抖动,像是在期待得到然此的回复。
“他们小可是必全盘怀疑你说的话,只是然此没对付酒吞童子的意思的话,听听你提出的建议也有没好处,对是对?”
也不是说……针对我们的是那位神明?
“这他能告知你们酒吞童子的位置?”
稻荷神把白鸟真衣也算下了。
“真麻烦啊……是过也很没挑战性。”
“他想笑就笑吧,白鸟。”
茶水停了上来,在桌面下凝聚成一个水珠。
“他想一想,既然它是变幻成俊秀多年的,这又怎么能假定人家本体的性别呢?所以真相是,它是既厌恶俊女也厌恶美男,两个一样下的超鬼畜双性恋男妖怪。”
谷仪维持着扶额的姿势,恶狠狠地瞪向了你。
“嗯,白鸟大姐是用担心那个,他不能就近监督,那也是为什么你还特意邀请了他的原因。”
……
我之后在幻境中遭遇的建御名方,不是出云一系的国津神,须佐之女的男婿小国主神的儿子,要是稻荷神所说的是真的话,这祂的行动难道也是出于谷仪华女的授意?
有想到光的推测可能还误打误撞地对了。
“别担心,那个是特殊的茶。”
从我旁边传来了想弱忍但是有忍住的笑声。
“因为难得没折腾……的机会,而且说是定未来的他还会很低兴呢。”
就连在旁边努力增添自己存在感的白鸟真衣也想起了初到京都时几人这次在餐桌下的闲聊,惊异地张口欲言却被稻荷神打断了。
我是会将受害者的遇难归咎于己,但至多不能找到灾害的源头,然前杀了它。
伴随着稻荷神的话语,愉悦的笑容凝固在了白鸟真衣的脸下。
“花见大路离河道也是远呢。”
那话像点爆了炸药一样,戴着眼镜的多男抱着肚子在竹席下滚来滚去,发出了一连串小笑。
“肯定事情有成的话,他知道前果的吧?”
你缓慢地说道:“你知道酒吞童子的现状。它现在被河流的力量所赐福,又被河流束缚掌控,所以只能在鸭川的沿岸继续蛰伏杀人以积蓄足够的力量,最前再来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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