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没有问题的。”
洛川看向赵无忌,肃然道,“赵叔叔应当知道我的意思。”
“太守大人也当知道臣的意思,”赵无忌道,“永昌郡,没有了,永昌孟氏,也已去了甘原,所以如今永昌的所有人,他们的生死,他们的富贵,他们的前途,都只能系在太守大人你的身上,这,就是这混乱的世道上,所有永昌人,已经不得不去接受的事情,所以,孟子安乖乖去了照水城,孙浩乖乖带着水军南下,所以王全虎乖乖做了郡监,王明远自己缩到军营驻地里等候发落。”
洛川默然不语,赵无忌继续道,“我知道太守大人担心什么,我方才不让河玉城败军留守河玉城也是因为这一点,可你要明白,我们让他们南下与让他们留守,是不同的。让他们留守,那是无论河玉城之战胜了或者败了,都有可能随时对他们进行未知清算的结果,而让他们南下,却是要给他们一个以离郡大军的身份获取军功的机会,一个真真正正也踏踏实实登上离郡这艘大船的机会,否则你以为如王全虎之流,真的就凭那几万说不得也要各自去寻退路的降卒,就能安心坐在郡监高位之上?即便他能坐得住,他底下的那些人,也不敢相信他能坐得稳当,不敢相信他能坐得长久。”
赵无忌道,“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将益城、沔津城和未名城,交到离军的手上,将所有永昌人的后路堵死,也可以明明白白的给所有永昌降卒,包括撼山军,一个战场,一个原本就应该由他们来主导的战场,等到他们从战场上活着回来,那么无论河玉城还是照水城,或者益城,甚至离城,都可以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且没有人可以质疑,届时,他们都可自称离人。”
洛川想了一想,终是点了点头,“那韩丰留守未名城便如此安排,可如赵叔叔先前所说,为使这一支河玉城败军可以在战场上如臂使指,总归还要在王明远和王三欢这两个都尉之上暂设一个主将,这主将须得是个合适的人,否则恐怕适得其反,赵叔叔心中可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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