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人淡淡道,“便是我回去了,就能阻止你父亲肉袒出降?”
“眼见着大势已去,我父亲不忍百姓受苦,因而才委曲求全献出权柄,他确实于先祖有愧,但对你,对永昌的所有百姓,都问心无愧!”孟婉儿明显怒极,柳眉倒竖直白再道,“永昌亡时你不曾现身,如今却要以故人身份前来相见,我想你与我孟氏之间,已无什么情分好称故人了!”
老人嘲讽一笑,没有在这些事情上纠缠,而是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这个故人这一次来找你父亲,不是为了翻那些旧账,而是为了其它的事情。”
“能有什么好事?”孟婉儿冷笑道,“我父亲如今不过是离郡的奉献候,区区甘原县守,被一众权贵家族架在空中的样子货,无权无势,无欲无求,什么事都不想做,也什么事都做不了,你若只是想与他说这些,便可以走了,看在过往相识的份上,我权当今日不曾见过谁。”
“能不能做得了,不是你说了算的,”老人见一队化作了仆人的前宫廷侍者们端着盘子流水一般的进来,将菜品饭食放在桌上,又低着头弯着腰默默的出去,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女人道,“来吧,不用客气,试一试正宗的永昌夏宫里的味道。”
年轻女人闻言将头上兜帽掀开,也拿了筷子吃了起来。
孟婉儿看一看年轻女人好看的脸,又将注意力放在老人的脸上,暗一咬牙道,“我小的时候曾见过你几次,以你的修为,这才几年过去,不应该是现在的模样。”
老人的筷子在空中一顿,而后动作如常,将饭菜送入口中,没头没尾的道,“这个世界总是这个样子,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先学会付出。”
孟婉儿看老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又道,“我曾在姑母的信里听她说起过你,说你是蒙昧之中少有的重情重义的有心之人,可前些时候我却听说你去了离城,将洛云表弟强行掳走,你可能告诉我,他如今身在何处,可还安好?”
“好,”老人放下碗筷,好像吃了这么一点点就已经够了,他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