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算太好,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专注之人,可近来大家都能看出他时常走神,相比以往沉默的多了,只是大家也没法多说什么”
洛川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宁安康,“我虽才回离郡不久,也没有见过陆将军,却听过了他太多的故事,他是有大勇气的男人,总会好起来的,”他走到宁安康面前伸手握了握他的臂膀,“南夷陈兵边境,陆将军应该是最有压力的,离城则是如今的模样,我又在北面折腾出些事情来,他不免忧心太多,此番回去替我告诉陆将军,我是洛天恩的儿子,他可以像信任他一样信任我。”
说完他自己就笑了,“好像有些强人所难的感觉,那就改一改,就说我希望,他可以像信任他一样信任我,就这么说。”
听得这么一番话的宁安康只觉得压力如山,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好多的猜测,一时间脑门上就渗出汗来,但仍旧记得行礼称是。
“你们两支军队北上绕过离城扎营,离城守备军方面有什么反应?”洛川也不理会宁安康抬手擦汗的动作,问谢炎炎道。
谢炎炎微微皱眉沉声道,“离城守备军紧闭城门,坚守不出,没有派任何人马前来交涉,”他看向宁安康,欲言又止。
宁安康自然明白谢炎炎的意思,接过话题道,“离城守备军裨将陆银宝是陆将军的晚辈,属下初到离城范围便派了斥候入城,将陆将军的亲笔信送入城中,但”他也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道,“包括太明军送信的斥候在内,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出城”
“知道了,”洛川也不意外,只是笑着回头对老车夫道,“罗裨将,这一处联军大营里的军务就交给您老,营地布置得扎实些,防备着可能的偷袭,入城之事等我回来以后再说,我等血骑稍稍修整,就要去那里走一趟了。”
老车夫肃然站定行了个军礼,“罗江,遵太守令!”
洛川又冲谢炎炎和宁安康道,“你们听罗裨将的,别看他已离开军队多年,当年可也是我离郡一员虎将,莫要小瞧了他。”
“属下不敢,”谢炎炎和宁安康二人连忙行礼
洛川再和罗江说了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