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李牧问道,“裨将大人的意思是您亲率本部大军追击这一支川城军,我和三千骑兵驰援柔城?”
李牧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指向沈均郑重道,“正好相反,你和三千骑兵自去追击这一支川城军,我和本部大军驰援柔城!”
沈均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问道,“裨裨将大人是说让我率领这支三千人的骑兵新兵,去追击那一支仍旧有万人左右的川城精锐?!”
“哪里有什么骑兵新兵和川城精锐,”李牧一笑道,“你率领的可是三千纵横无敌的离郡轻骑,是曾在太守大人率领下于益城大败南夷的绝对王牌,而被你驱赶着返回川城的不过是一支不足万人的广郡败卒罢了!”
沈均顿时目瞪口呆,可随即还是起身行了个军礼肃然道,“沈均遵裨将大人军令!”
李牧伸手压了压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取了把椅子坐到沈均面前道,“沈均,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这安陵局势我不瞒你,其实极坏,”他面色严肃和沈均一样端坐椅子上将腰背挺的笔直,“柳飞絮拥兵西线对柔城、春阳和楠城其实都有威胁,咱们那位客卿苏先生入了鹿头城已有多日仍未建功,可见那柳飞絮是铁了心要观望到底的,那么一旦柔城失守,则柳飞絮立刻就会拼了命的出兵拿下另外两城中的一座给广郡云家作那投名状,就算柔城不失,一样难保那柳飞絮不会投向广郡往柔城背后插刀。”
“另一方面,即便不考虑柳飞絮这个变数,单说柔城情况也极不乐观,原本我便想过一旦广郡此番西来首选柔城,那就十有八九在柔城布有后手,这才不等离城军务处军令便擅自率军北上来到这柔城与川城之间,可就在昨天我已得到暗部传来的消息,柔城城墙破碎一角,陷入血战!”李牧看到沈均面色大变,不由得安抚道,“陈将军及本部精锐自然是悍勇无双的,在兵力差距不足够悬殊的情况下短时间自然可保柔城不失,但时间久了便很难说,此刻的柔城急需援军,而整个安陵如今仍能在外机动又距离柔城最近的就只有我们这一支了,所以我,必须,要尽快率军赶到柔城,而你,必须,要让那支川城败军返回川城”
沈均闻言霍得起身将右拳狠狠砸在左胸道,“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