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咚!”
金袍掌教看一眼苍颜剑宗别院的方向,然后抬头看天。
云百楼看一眼金袍掌教,对褐袍女人道,“去吧。”
褐袍女人似是有些委屈,只是终究没有再次出声忤逆他的意思,一闪身消失不见。
云百楼顺着金袍掌教的目光抬头去看,就只看到屋顶上一排排整齐的横木,便也不再去看,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兀自坐下独饮,等到金袍掌教终于收回目光,他才抬头问道,“真人,可是那苍颜剑宗的掌教出手了?”
金袍掌教摇了摇头,抬起右手竟也掐算了起来,好一会儿之后默默停下,“大概是安南大会的缘故,如今的兴城上空天机混乱的如同沧海横流,任谁都难以明断,”他轻哼一声之后回答了云百楼的问题,“苍颜掌教在兴城天上布了一张蛛网,若有大妖来临,当会先触其网”
“他是在担心安南大会也如西北武州的天地大会一般遭遇强妖突袭”云百楼语气轻缓,似是自言自语,“如今我西南汉州四郡已联名向天下修士求援,现在的兴城里也聚集起越来越多的修炼者,但若说如此就能抵御得了,大概还是不能吧”
金袍掌教肃然点头,“若事不可为,我便带你先一步离开,”他忽的看向云百楼问道,“你与那离郡太守之间兄弟相称,方才又派了人去驰援莫非仍是念着你母亲与他母亲之间的那一点香火情?”不等云百楼回答,他便轻轻道了一句,“这么些年过去了,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云百楼点头,“掌教真人说得是,一点香火情归根到底,也就是一点罢了,晚辈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只是如今局面,洛川死了比洛川不死要麻烦太多,晚辈一番布局原本处处皆到了收尾的时候,若是因此坏了这一局,就实在得不偿失,何况如真人前面所说,现在的西南汉州与安南大会,确实经不起一个离郡太守的死亡了”
金袍掌教深深看向云百楼,“广郡其实也已不必只将目光停留在西南汉州了吧”
云百楼脸上有了点点笑意,“真人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