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是派人来责问几句也就罢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孟娇阳呵呵笑着,瞄了一眼孟三书明显不快的表情,看向易白道,“虽说眼下咱们与广郡结盟不假,可要让咱们的撼山军去与离郡轻骑死磕,这位云公子只怕也没有安什么好心,离郡轻骑足有五千之众,是可以纵马驰骋结成战阵的精锐中的精锐,便是撼山军正面遇上,只怕也会损失惨重,届时他广郡水师渔翁得利,怕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易白不置可否。
孟三书却道,“太守大人,我亲眼见了这一支广郡水师人人备了步卒战甲和弓弩刀枪,甚至携带了拒马和铁蒺藜,这一次云百楼是下了狠心要与我们一起将那支离郡轻骑打残了的,绝不会是????????????????”
他说到这里时抬起头,却只看到孟娇阳凝固的笑容,便又低下头叹了口气,“如今说这些却也迟了。”
孟娇阳瞥一眼孟三书,然后仍是看向易白,只是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广郡水师纵横水上甚至可以与江州水军打一场,确实称得上强军,可若那些水兵离开了战船,披上甲拿起刀就能算一支陆上强军了?”
他用力的一挥手道,“绝不可能!就算那些水兵各个精锐悍不畏死,可没有陆上战阵经验,正面遇上离郡轻骑的冲锋,就只是等死罢了,能在正面抗下离郡轻骑的,只有我撼山军,那时候就算最后胜出的是我们,撼山军也要折损过半,如今的永昌郡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了啊!”
孟三书见孟娇阳痛心疾首的模样,忽得就意兴阑珊起来,不再辩驳。
孟娇阳看回中年书生的神色,又补充道,“三书,撼山军于如今的永昌郡而言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那是根本不可或缺的定海神针一般的作用,可离郡轻骑虽然确实精锐,但离郡三十余万精锐,缺了这一支离郡轻骑难道也会因此伤筋动骨么?”
“我们这一次已经与云百楼一起摆了那洛川一道,若是再背弃盟约将离郡轻骑打残,那便是真的不死不休了啊,三书,不死不休!”孟娇阳看向中年书生沉痛道,“洛川是个疯子,今日议事大殿内你已见过了,若是他那时不管不顾起兵杀来,我们要拿什么抵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