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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姓男子再看一眼封樾,问过封樾名字,便拿过册子,提笔在上面一阵书写,接着又把册子扔给过来的长生山观弟子,淡淡吩咐道:“按这个安排,排在最后的那个,让等下一批吧。”
等弟子领命而去,李姓男子转向封樾,轻咳一声,问道:“不知小友和刘师兄什么关系?”说话间,语气还算客气,比对负责登记的长生观弟子强多了。
封樾看眼前李姓男子的表现,便知道这位刘敬天大师兄在观内地位不低,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于是装作为难道:“这个因涉及刘道长一些家事,不是很方便说。”
这位刘敬天大师兄明显在观内地位不低,有关其胞弟之死的经过,对方愿不愿意让观内知道还是个未知数。
若不愿意,自己贸然说出来,可算是得罪对方了,对自己未来在长生观修炼极为不利。
此番说辞,一方面既没有撒谎,另一方面显示出自己为刘师兄在考虑。
当然最关键的是,让眼前的这位李师兄摸不清深浅,还不好继续追问。
摸不清的情况下,自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姓男子一听涉及刘师兄私事,面色微变,忙道:“既然如此,老弟不说也无妨。”此番话说出来,更加客气。
接着,在李姓男子的安排下,封樾跟着带路的长生观弟子,穿过登记木桌后方的后门,来到一处小型广场。
只见广场中心是个圆形高台,直径约五六尺左右,左右各有一排阶梯通到地面。
高台前方是一个比之更高一些的石制座椅,是整个广超的最高处,座椅前方摆着一个圆形球体。
四周摆着一些座椅,此时已有不少身着华服的少年男女在座椅上等待。
接引而来的长生观弟子已经离开,只有几名长生观弟子留在广场负责维持秩序。
封樾谁都不认识,找个僻静的位置坐下,闭目养神。
虽然之前已经通过长生观老者确认自己有灵根,但真到测试了,还是比较紧张。
毕竟这跟别的不一样,这关系到自己身上的寒毒能否得到解除。
若是没有灵根,修炼不成法力,那么解毒无望,一旦寒毒发作,便会有性命之忧。
封樾进来后没多久,又有一批少年男女进入。
许多人所在家族估计都认识,所以来的人之中经常三三两两聚一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