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状告吏部尚书温弘义,贪污受贿,结党营私,贪墨钱粮数额高达万两之多!”
说到这里,周贞文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吏部尚书,语气冰冷的说道:“正二品的俸禄是月61石,年732石,一石米等于十斗米,也就是说,吏部尚书一年的俸禄是732斗米,按照如今3文钱换算,您一年的俸禄差不多是二百二十两银子。”
“敢问温大人,您是如何存下万两银子的?”
“按照你的俸禄算,您需要不吃不喝五十几年才能存下这些银子?”
“难道您为官这些年都是不吃不喝的?”
“可据我所知,温大人家中可没少花费啊?”
“贵公子隔三差五都要去春风楼买醉,令夫人的首饰、胭脂更是多不胜数,当红的款式刚发行,还没两天,就到了令夫人手中,当真是好本事啊!”
“敢问温大人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闻言,吏部尚书温弘义微微一颤,连忙走了出来,喊道:“陛下冤枉啊!臣冤枉啊!”
女帝梁照看着这一幕,神情不变,道:“有何冤屈,尽快说出来!”
“陛下,这是无妄之灾啊!”
“老臣今年五十有六,老来得子,自然溺爱了些,疏于管教,以至于去春风楼买醉,这是老臣的失责,至于家中女眷购买胭脂水粉、首饰,花费的钱,都是老臣的俸禄,绝没有周大人所说的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之事,更何况是万两之巨呢?”
“冤枉啊!老臣冤枉啊……”
吏部尚书温弘义直接跪了下来,老泪纵横,一边用衣袖擦着眼泪,一边哭着喊冤。
见此情形,女帝梁照心中泛起一丝不悦:这个温弘义毕竟是前朝老臣,父皇在位之时,对他也是颇为器重,谁曾想到父皇刚刚薨不久,这个奸臣就打算对他动手?
一念至此,女帝梁照便想开口将此事交由大理寺督办审查,暂时揭过。
可女帝梁照话还没说出口,周贞文已经将朝板举过头顶,朗声道:
“赤龙三年,任礼部主事期间,利用职权勾连徐龙等人,贩卖科举试题,获利三千两纹银。”
“赤龙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