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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院里,引活水进来形成了一个小湖,范娘子就坐在湖边水榭里。
此时她不用再像出门那样,装模作样穿着孝衣了,让林泰来看着倒是挺新鲜。
范娘子瞥了眼林泰来,带着满腔怨气先开口道:“若你今天不来,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林教授也不废话,直接说:“找个地方谈谈吧,我今天就是牺牲自己,给你一个交代。”
范娘子眉毛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说:“这里不行?还是说,你嫌水榭四面没有门窗,别人都看得到动静?”
虽然她嘴里质疑,但却主动站了起来,领着林教授来到旁边院落里一处比较私密的书房。
林泰来对环境很满意,赞道:“如果发出点什么声音,不用担心被人偷听。”
范娘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反问道:“你想发出什么声音?”
却听到林泰来答话说:“怎能只有你我啊,最好把你们和义堂的重要头领叫几个来!”
范娘子:“”
她到底是误会了什么,还是没有误会?
就算要讲数,你林泰来如果连她这个当家都摆不平,还想摆平别人?
抱着疑惑,范娘子又传话出去,让在堂口的头领都过来相见。
不多久,便有五六个和义堂的头领级人物进了书房,其中就有老熟人哼哈二将。
林泰来独自站在和义堂一干人面前,掷地有声的说:
“安乐堂与和义堂之间的恩怨不用我再细说,我今天到此,就是为了以一己之力,做出点牺牲,消弭恩怨!”
范娘子有点疑惑的问:“你到底想怎么牺牲?”
林泰来突然打开手里的卷轴,将里面全部内容亮在众人眼前。
再细看是一张草略地图,是吴县西部地区的地图。
和义堂众人更疑惑不解了,拿个地图来干什么?
一米九几的林教授单手举起了地图,气势十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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