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又指着旁边朋友说:“这位是宝应县朱讷夏,与我皆为生员。”
然后对林泰来问道:“敢问朋友高姓大名?”
林大官人考虑再三后,自报家门说:“在下苏州王禹声,目前只是个童生。”
主要是他不确定,自己的名字会不会已经在扬州城传开。
毕竟自己在南京城折腾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而南京城和扬州城距离近,又因为交通线缘故,人员往来也十分多。
所以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林大官人干脆就假托一个身份。
陆君弼听到“童生”两字就秒懂了,这位高大朋友肯定就是提前来走后门打点关系的。
那就又能说明,此人真与提学官大宗师有旧了,不然能有把握打点?
熟悉世情的都知道,走后门也是要看门路和关系的。没有门路和关系,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
“王朋友来的正好!”陆君弼的热情再次加倍,“府学已经收到了大宗师的红票,他老人家三日后按临扬州城!”
听到这个消息,林大官人这才放下心来,能赶得上就好。
就怕提学官房寰已经到达,并且放完考试了,那自己再有本事也无法挽回局面。
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林大官人无意久留,又拱了拱手答谢过热情的陆生,转身就要走人。
“慢着!”陆君弼赶紧喊道,然后又急忙上前扯住了林泰来的宽大袖子。
林泰来瞅了瞅陆君弼的手,差点就条件反射式的打出一招袖里乾坤。
这要是在苏州城,敢这么突然扯住自己的人,现在已经倒地不起了!
陆君弼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露出了亲切笑容说:
“在下世居扬州,对姑苏风华仰慕已久,今日与王朋友一见如故,正想做个东道,多多讨教,王朋友何必急于弃我离去?”
林大官人略感诧异,随便找个人打听消息,怎的还碰上了一个社牛?
要是个美貌女士社牛,林大官人还有兴趣盘桓一番,男士就算了。
他以后又不在扬州城混,对于结交这里的士子毫无兴趣,对方又不是历史上特别有成就的名人。
所以林大官人推脱说:“在下初到贵宝地,仆役还在南门里等待,正要赶紧寻个暂住之处,暂时无暇应酬。”
陆君弼笑道:“这不就巧了?我家在新城东关街上,有两处院落,专门赁与外地人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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