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其二,申季子已经迁籍到同城的长洲县,所以申季子在长洲县参加考试,要入的也是长洲县县学。
总而言之,并不是参加吴县的考试,也不是回到吴县县学,更不是除名后又恢复,肯定不违反规范!”
听完林大官人的阐释,房提学当即愣住了,还能这样钻空子?
如果有合理解释,也不是不能考虑,毕竟那是首辅的儿子。
再往深里想,如果自己帮了申家这一次,那么以后自己出了问题,首辅不也得帮自己,等于是给自己上一道保险。
林泰来直接亮出了筹码:“五百两,以及申家的感激!”
房提学便叹道:“若你早说明来意,何至于产生误会。”
如果知道你这个垃圾今天过来,是为了给申首辅儿子当说客,自己又怎会关起门来不见?
林泰来回应说:“申季子之事不可外传,越低调越好。
外面人多眼杂,又怕隔墙有耳,我焉敢明说?”
房提学不想再跟林泰来多说话,明确表态说:“让申季子放心!”
但林泰来却不肯走,又暗示说:“另外还有一事,申季子对在下的帮助十分感激,说名次一定要比我低。”
房提学:“.”
伱们一个吴县的,一个长洲县的,都不在一张榜单上,怎么比名次?
林泰来随口道:“那也都有名次啊,我在吴县的名次,不能比申季子在长洲县的名次低。”
这意思就是,名次更低的申季子都录取了,那名次更高的人怎么可能不录取?
林大官人补充说:“申季子这个人很执拗,他就愿意名次在我之下。
如果我名次比申季子低,那申季子若不高兴,也许就不去入学了。
如果这导致申首辅对大宗师你产生什么误会,在下可不会为此负责。”
“知道了!”房提学咬了咬牙回答说,心里不停的骂娘。
但林大官人的要求还没完,“还有,我四月不在苏州,所以要在扬州接受考察和考试,然后到了苏州再放进吴县榜单就是。”
房提学怒道:“你有完没完?”
林大官人反问道:“不然为何给你五百两银子?大宗师真以为,银子就这么好赚?
异地考试的事情,特殊情况下又不是没有先例,又能让你多大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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