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一个。
除了傻叉之外,林大官人找不出其它词来形容这位伯爵了。
就算有点仇怨,在京师当街纵马去踩一个赶考的解元,是不是太跋扈了?
还好自己反应快,这诚意伯即便不死也是半残,算是报应了。
作为准备去抱首辅大腿的人,如果连这么垃圾的诚意伯都要畏惧,那就别在京师混了!
所以林大官人毫无制造了事故的觉悟,扭头就走。
但诚意伯的随从们哪肯放人离开,除了几个去救人的,剩下十几个都向着林大官人围了过去。
左护法张文赶紧向林泰来请示说:“如何是好?”
如果是在苏州城,那就不用请示,直接准备结阵开打就是了。
但这里是天子脚下的京城,张文也拿不定主意,所以要先请示过,明确一下应对思路。
林泰来冷哼道:“我们在苏州横行无忌,最大底气是什么?”
张文不知道坐馆忽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深思熟虑后,非常妥贴的答道:“最大的底气就是坐馆英明神武。”
林大官人叹道:“这是主观因素,但我这次问的是客观因素。”
心直口快的右护法张武诧异的说:“难道不是因为坐馆与申府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回答正确!”林泰来说:“在苏州城,我等与申相隔着两千多里,还敢狐假虎威。
如今到了京城,与申相已经近在咫尺,难道反而要束手束脚了?”
张文:“.”
这个逻辑让左护法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从皮囊里掏出了铁鞭,递给林坐馆。
于是刚从“力能翻马”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的京师百姓,又一次看到了令人难忘的画面。
只见那雄壮猛男手持双鞭,一个打十几个,又一次复刻了里才能有的场面。
而猛男的几个随从却都只在旁边围观看热闹,好像猛男主人打十几个敌人,根本不用帮手似的。
数十息后,诚意伯的随从们倒了一地,和他们的爵爷主人一样无法起身了。
林大官人收起了双鞭,对伙计们说:“此地不宜久留,上马离去!”
上马,当然指的是诚意伯随从们的马。
当初在苏州城时,林大官人的亲近随从都训练过骑马,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吩咐后,众人也不犹豫,各自夺了一匹马,将装着银子的行囊固定好,就纵马走人。
附近路人目睹林大官人离去,不禁有点百抓挠心。
这位像是从里跳出来的猛男,到底是什么人?怎的也不自报姓名来历,以解众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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