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有限。
这次讲数主要涉及的是组织人事和意识形态两方面,并非王司徒的强势领域。
户部权力更偏于实务,对务虚工作确实隔了一层。
比如在扬州搞搞盐业,或者在钱粮税务上做做文章,那才是户部的专业。
而这次如果让王司徒出面,也不是不能运作,但属于事倍功半,性价比不高,林泰来觉得犯不上。
王象蒙倒是很吃惊,不可思议的说:“这才三天功夫,已经谈定了?沈尚书这么快就服软了?”
以王象蒙对林泰来的了解,如果不是获得了满意的补偿,不可能才三天就松口。
林泰来叹道:“我本想多施压几天,但他们给的真不少了,还是不要夜长梦多了。
一个吏部左侍郎,一个甚至可能是会元的进士名额,一个考官名额,有了这些补偿,可以见好就收。”
王司徒也是运作过事情的,听到林泰来的收获后再次感到惊诧。
扪心自问,即便他这户部尚书出手,也搞不定这么多补偿。
“你这两年让清流势力伤筋动骨,沈尚书还肯对你如此让步,当真是不可思议。”王司徒发自内心的感慨说。
林泰来却说:“老哥哥不能这样想,就算被废了几个人,清流势力也远远称不上伤筋动骨。”
“哦?愿闻高见,你怎么看待清流的?”王司徒确实想多听听林泰来的观点,都是自家人说话,出格点也无所谓。
林泰来先说了句感想:“这些清流党羽也幸亏是生在了当今的大明朝,不然连结党成势的机会都没有”
王象蒙忍不住插话说:“你不也一样?”
就小姑父在苏州干的那些事,如果换到一个不那么松弛的时代,早就上朝廷黑名单了。
但他每每想起来,还是怪羡慕小姑父潇洒不羁、横行霸道的日子。
林泰来没搭理便宜大侄子,继续说:“那些进入官场没几年的年轻人们,总是会对这个世界很愤怒,他们正处于最有热情的时候,他们想掌握命运,改变命运。
所以在某些上位者有意识的引导下,总是会有很多官场新人源源不断的加入清流势力.真是狗日的时代!”
“为什么会源源不断?”王象蒙又问道。
林泰来答道:“如果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新人官员,你会怎么选择?
你愿意一步一步熬资历,先熬上十几年、几十年后,才有可能上位和施展抱负么?
还是更愿意高举言路畅通的大旗,立刻就能身临其境的参与政治、随心所欲的臧否人物、肆意无忌的抨击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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