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珊已经很无语了,大门外秩序井然,人和人之间自觉的相隔一米。
负责登记的志愿者已经感动的快哭了,谁能明白这段时间他过得是什么日子。
当然如果忽略掉道路另一边的几个倒霉蛋,这场景绝对能上这个月联合国的期刊杂志。
这要是被某些媒体拍了照片,再写几句模棱两可的话,绝对是个大麻烦。
徐川不以为意,“没事,媒体不是还没来吗,我刚才已经跟巡逻的士兵,买了一套他们的军装,明天就给我送过来。”
其实如果不是徐川觉得他们身上的太脏,那个跟他身材差不多的士兵绝对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给他了,毕竟五百美刀在这里可不是一个小数。
穿着当地士兵的衣服打人不就名正言顺了吗,徐川的想法很朴实。
看着简丽珊还想说什么,他很不耐烦,“哎呀,你们就别管了,营区里面你们负责,外面跟你们没关系,再这么下去只会出大事的。”
这句话让简丽珊无话可说,她做了这么多年志愿者,当然明白,很多活动最后却变成了暴力冲突,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无法有效的建立秩序。
从小偷小摸开始,到明目张胆的抢,再到大规模暴力事件,可能就是因为一次很小的事情,也许是插队,也许是一次口角。
而让这些常年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愿意按照规矩来,只能让他们知道谁的拳头大,这种方式他们更容易理解。
这些志愿者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们也没什么办法,雇佣专业的安保人员当然是最有效的,但是这些pmc的声誉实在是不怎么样,不,应该说是烂透了。
他们这些做公益的绝对不想和这些人搅在一起,所以在一些地区只能雇佣当地人和指望当地的军队。
但是,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怎么样,我就说他有办法的。”,已经恢复工作状态的武薇,一脸的骄傲。
“是是是,他做的都对。”,对于这个陷入恋爱脑的女人,简丽珊表示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