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高明远拿着手机陷入了沉思。
和忠秧工作组的问题一比,什么孙兴都算是小问题了。
高明远有什么办法,他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把之前做的事情再捋一遍,把那些可能暴雷的点再埋上两铲子土,然后烧香拜佛祈祷工作组赶紧走。
这期间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断尾求生只要不波及到长藤资本,就不会有根本的问题。
“让我们的人最近都小心点,咱们以前还有那些事有尾巴没有处理?”,高明远把郑毅宏叫到了他的别墅。
郑毅宏想了想,“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您还记得那个失踪的麦自立吗?他的老婆薛梅这些年一直在上坊。”
高明远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麦佳的方向,“我让老宁去解决。”
这件事跟长藤资本有些关系,不过因为薛梅根本没有什么证据,这些年都没有动她,而现在必须要动手了。
郑毅宏同样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跟保姆说话的麦佳,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孙兴……?”,郑毅宏觉得这个敏感时期真的不如让他出国躲一躲。
而高明远却摇了摇头,“如果是工作组来之前让他走也就走了,现在,他还有用。”
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了应对工作组他需要孙兴的存在给某个人一点压力和动力。
……
京城,即将前往申城的第三十六忠秧工作组组长骆山河正在见一个人。
“老宋啊,你这精神真不错啊,我就不行了,岁数大了腰啊腿啊的都有问题。”,两个人坐在一个池塘边正在钓鱼。
骆山河见的人正是曾经在香江处理赤道案件的宋鞍。
宋鞍扭过头看了对方一眼,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不过他的精气神明显好于对方。
“你们啊,就是办公室里待的时间太长,多出来活动活动,生命在于运动。”
骆山河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等这件事之后,我先放个假跟你学学钓鱼。”,正说着手上的鱼竿似乎一沉,他看都没看鱼漂直接收杆,一条看起来不小的白鲢在水里扑腾着水花。
“哎呦,又上来了。”,第一次钓鱼的骆山河显得很兴奋,一旁的两个年轻人赶紧跑过来帮忙,一个拉着鱼竿一个拿着抄网。
看着对方水桶里至少四五条活鱼,再看看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水桶,宋鞍在心里骂到,‘狗屎运’
“行了,你别在这气我了,你想干什么直说吧。”,再让骆山河这么玩下去,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宋鞍心态就该崩了。
两人万一在这打起来,那可就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