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了郎当夏常服穿出了小区保安的水平。
“人来的真不少”,徐川环视四周然后视线落在了徐继武的身上,“好家伙,翅子瓢把儿都到了。”
旁边的田涛一脑门子都是汗,这话他没法接。
徐继武脸上一黑,嘿,这小子跟他这玩黑话呢。
这个包袱就算有人能听懂也不可能响。
徐川挥手不经意的拉了一下还有些紧张的田涛,然后开始说词,“能看出来我是干什么的吗?”
如果是别的场合,他一定拿徐继武再砸几个现挂,不过他担心身边的田涛瘫在上面。
田涛反应的还算是快,先是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跟对方一样的常服,慢悠悠的来了一句,“这我还是真没看出来。”
徐川心里一松,这孩子说话节奏很好,应该问题不大。
“这还不明显吗?”徐川装作疑惑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抬腿靠在了桌子上,“都知道啊。”
田涛推了他一下,“下去下去,什么毛病啊,上炕呢。”
“我是一个军事家”,说完,先是掸了掸裤子,然后拿起桌子上充当手绢的抹布,搁鼻子上吭哧吭哧擤了下鼻涕,然后又放回了桌上,“大军事家。”
田涛一脸嫌弃的用手指把抹布拨弄到地上,“您这军事家可够不讲卫生的。”
下面坐着的人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你瞧,还不信”,紧接着徐川用左手敬了个极其不标准的礼,跟动物园里的狗熊一样。
“什么呀这是。”
“敬礼啊”
“敬礼是那边。”
“哦”,徐川看了看右手,反着指向左边太阳穴,做了个猴哥的动作。
下面的人实在是憋不住笑了,有一个开头的就会传染一片。
徐继武同样如此,别看他平时很严肃其实徐川知道他笑点很低,有他带头其他人才好放开。
“我是一个军事家。”
“biu”,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动作。
“手枪”
“pen”,换成双手。
“步枪”
“ben”,一个往后拉的动作。
“绷弓子都有啊!”
下面的新兵老兵们已经笑喷了。
雷战几个人走进来的时候,徐川正说到五星上将詹姆斯下士带着他们唱校歌。
他把这段评戏改成了样板戏,奇袭白虎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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