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的话那就显得太尴尬了。
“目前来说还好。”沐晟亲自给朱高煦父子俩倒了水,然后对着正要离开的汉王妃欠身示意。
这些事情已经涉及到国事了,汉王妃识大体,不会随意参与到这里面去,而沐家现在也没有别人什么人可以接待了,沐昂只能欠身以示歉意。
“陛下去年年终的时候才派人将陈季扩放了回去,不管怎么说,去年我们大明的胜利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陈季扩虽然有心想要重新起兵,但他麾下的那些将士们却不见得有信心。”
“不过这种情况也仅限于眼前了,等再过段时间,怕是陈季扩还是会如同前几次一样搅起风雨的。”
“你看吧。”朱瞻壑摊了摊手。
“要我说,你们还是没找到关键,找到关键了,那所有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了。”
“什么关键?以你的性子来看,关键就是杀吧?”朱高煦没好气的点了点儿子的额头。
朱瞻壑又摊了摊手,但并没有说话,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世子殿下您有所不知,这交趾地况复杂,当地百姓都是以部落的形式聚居,山路难行,消息闭塞,他们基本上都不怎么了解外界的消息。”
“同时,各地酋长都心怀前朝恩典,不愿意归附大明,这才导致了陈季扩一次又一次的反叛。”
“沐三叔。”朱瞻壑猛地坐直了身体,一脸正色地说道。
“交趾的问题我曾经了解过一些,我知道您说的是对的,但是您就没有想过要改变这个问题吗?”
“您说交趾的各地酋长心怀前朝恩典,不愿意归附大明,那具体原因是什么?”
“这……”沐昂愣住了。
“我想,您可能没有想过吧?”朱瞻壑笑了笑,抬手制止了自己父亲想要阻止自己的意思,开始分析了起来。
“交趾的各地酋长为什么心怀前朝恩典?那是因为北元的制度!”
“北元的税收政策比较复杂,不过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有一条税收制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