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爹,我得好好盯着,出了岔子就不好了。”
“其次,我当初也说过了,我其实就是给个解决交趾问题的法子,只不过因为您和沐二叔都承受不了这个法子所带来的的后果,所以我才亲自上阵的。”
“现在这火我也放了,烧死的交趾百姓也不少了,大大小小的京观或许比起草原上的那座来说名不副实,但也是有敌人尸骨的。”
“这恶名我都背了,您和沐二叔总不能逮着我一个人坑吧?”
“最后,恶名我背了,人我也给沐二叔锻炼好了,那三千人现在什么都能做,没有必要非得我去。”
“说句难听的,就算是沐二叔现在把南方烧个遍,别人也不会说他什么,反而都会把屎盆子都扣在我头上。”
“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您还让我去,这就有点儿不仗义了吧?”
“世子殿下说的是……”沐昂有些尴尬,但也能点头称是。
不是朱瞻壑找理由,这事儿还真是他们不仗义了。
朱瞻壑的分析是清晰透彻的,而且经此一役,功劳是沐晟的,恶名都是朱瞻壑的,有贪官、女干商、倭寇和草原的先例在,别人只会把目光放在朱瞻壑的身上。
这种拿着好处让别人背着锅,最后还想让人家把所有锅都背起来自己不留一点的做法的确是让人不齿。
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愿意背负这么大的风险。
“沐三叔您理解就最好了。”听着沐昂的话,朱瞻壑好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他话里的尴尬,当即就做出了一副感激的样子。
“想当初在应天的时候,我做的那些事儿就被人给编成了话本儿,那应天城里的各个茶馆是挨个演,天天不重样的,还说我是什么贪狼星下凡,杀人不眨眼的。”
“您看啊,为此我爹都来云南就藩了,我可不想让云南的百姓也这么觉得,不然的话我还咋在这里生活啊?”
“感谢沐三叔理解!”
说着,朱瞻壑就感激地起身,亲自给沐昂倒了一杯茶。
“是,世子殿下说的是……”沐昂一脸的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