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们周围很大一块地方都没有人敢落座。
“夏尚书最近怎么样?看你这状态,尤胜当年吧?”吃着刚刚上来的饭菜,朱瞻壑笑着开玩笑。
“世子殿下您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朱瞻壑的夏原吉放松了不少。
没有了去年见他时的恭敬,话里话外都好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老友在聊天。
只不过,这两人的年纪差的有点儿大。
“那你哪壶是开的?我提开的吧。”朱瞻壑也是笑得格外开心。
“我啊,哪壶都不开,您就别提了。”夏原吉苦笑着放下了筷子,拿起了酒壶,朝着朱瞻壑示意。
朱瞻壑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茶杯,笑着摇了摇头。
“您又不是不知道,今年的事情不少,花钱的地方更是多,您要是觉得维喆辛苦,那就把那宗人府要用的印信还给维喆,维喆就开心了。”…
夏原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开起了玩笑。
他给朱瞻壑的户部印信是用于朱瞻壑在京中这段时间的花费的,虽然不少,但就这么一份,对于偌大的一个王朝的户部来说,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夏尚书这就过分了啊,我爹都已经去就藩了,我又不是当年的那个我,这点钱你户部都要抠?”
朱瞻壑笑着举起了茶杯:“夏尚书是生怕你那个夏老抠的名号不够响亮吗?”
“嗐!”夏原吉夹了一筷子肉,大剌剌的摆了摆手。
“要是世子殿下您能留在京中,别说是那个名号了,再给维喆来一个也不嫌弃。”
夏原吉大抵是这段时间被压抑得有些狠了,喝了一点酒之后有些口不择言了。
不过好在,他的理智还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夏尚书说笑了。”朱瞻壑微微一笑,揭过了这个话题。
其实他知道,夏原吉就是想跟他共事就是了,因为前两年自己这个杀神没少给夏原吉搞钱。
第一次在浙江一带杀倭寇和贪官的时候户部得了一些钱,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
第二次是北征,因为朱瞻壑的建议筑了京观,大明多出了大量的牛羊战马,让户部回了一大口血。
第三次是扬州,朱瞻壑杀了两万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