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有姓,只有名,而姜成旅的姜字并不是姓,而是他父亲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这里的人习惯将父亲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放在自己名字的前面。
比如说,姜成旅的儿子名叫旅争顺。
“孟定府知府姜成旅?”朱瞻壑一把薅住了姜成旅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云南府的信没有收到吗?”
“收……收到了……”姜成旅一脸的呆滞,无意识地回答道。
其实,他还真收到云南府的诏书了,只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在这里,他们一直都是自己管自己,习惯了。
这里之所以会成为羁縻地区是有原因的,所以姜成旅才会如此的不在意,因为他觉得朱瞻壑就算是有杀神的名头又如何?
对于羁縻地区的孟定府来说,就算是朱瞻壑也不可能用针对陈季扩的法子来针对他们,毕竟在名义上孟定府也是大明的一员。
真要是那么干了,朱瞻壑以后怕是会被吊在耻辱柱上,经受千万人甚至是历代人们的批判。
但是,他还是不了解朱瞻壑。
“收到了?”听到姜成旅的话,朱瞻壑笑了起来,很是灿烂。
松开姜成旅的头发,朱瞻壑打了个手势,直接转头离开。
沐昕目瞪口呆地看着滚落到地上的头颅,满脸呆滞。
在朱瞻壑东征倭国的时候,沐昕就是负责朱瞻壑补给的,见过长门海边的猩红海水,见过赤地千里的肥前、豊前等地,见过宍道湖畔和平安京王宫内的京观。
但是,他仍然是难以接受朱瞻壑对名义上是大明官员的孟定府知府如此的杀伐果断。
沐昕的想法和姜成旅的有些相似,也有些不同。
相同的是沐昕也认为朱瞻壑不会轻易动手,不同的是,沐昕认为等朱瞻壑取得了一定的证据之后就不会再留手了。
只是,他没想到,朱瞻壑在连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就直接结束了这个知府的性命。
愣了好一会儿,沐昕才快步跟上了朱瞻壑的步伐。
“沐姑父,找几个人通知下去,尽可能的让孟定府的官员都过来。”
“另外给沐三叔发信,让他调集两万人过来。”
“我就不信了,什么自治,什么羁縻……”
“哼哼……”
就在朱瞻壑抵达孟定府,准备给大明的边界,甚至是给整个孟养和白古都来一次大清洗的时候,沐晟也接到了朱瞻壑的命令,从升龙城(交州府来到了升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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