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还是东察合台汗国作战,顺天这边都能够更快的反应。
让人望而生畏,哪怕是李厚生这种人也是一样。
不过在朝鲜的第一次王子之乱中,李芳远先后杀掉了自己的大哥李芳硕,使得当时的朝鲜大君,也是开国国王李成桂不得不改立李芳果为世子。
自来到倭国之后,钱勇就没有返回过云南,常年的杀伐和管理矿工,再加上唯一能够说说真心话的祝三凤又被调走,导致钱勇的性格极端冰冷。
“世子殿下。”陈循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朱瞻壑的面前,满脸疑惑。
“无……无事。”李厚生颤抖了一下,因为面前的钱勇……
“迁都之后,应天……”
钱勇顺着山路走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李厚生。
他的哥哥,义平君李元生。
…
“第二……”
朱瞻壑的话没有说完,而是示意陈循看一看自己递过去的信。
李厚生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后面的石见银山,驻足良久,但最后还是下令返回了。
“这个人叛变了。”朱瞻壑的语气放低,充斥着满满的阴冷。
调回张辅,弊大于利,老爷子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但他却这么做了,那就说明老爷子在准备别的事情。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明军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朝鲜的动作已经算是快的了,从调兵到登岛再到这石见来,前前后后也就七天而已。
“两件事。”朱瞻壑并没有墨迹,直接从袖兜中掏出了一封信。
朱瞻壑闻言沉默了。
“直接处理掉就好了,免得夜长梦多。”
而李厚生,则是朝鲜前任大君李芳果的第八子,朝鲜的德泉君。
但是,钱勇的速度却远超朝鲜的预计。
陈循说的没错,红薯的消息到底是纸里包不住火,张玉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决定叛变的。
“这就不劳烦德泉君挂念了,回去记得和贵国大军说一声,就说这份情谊,我们收下了。”
其实也没啥,就是朝廷调回张辅的事情。
在第二次王子之乱中,李芳远又将李芳果的势力铲除殆尽,逼得李芳果不得不立自己的弟弟李芳远为世子,次年便禅位与他。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现在的朝鲜大君李芳远都没有那个胆子敢跟朱瞻壑掰掰手腕。
陈循也微微点头。
这个时候的确是不太好提这事儿,一旦提起,朱瞻壑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等到战争打完,北方平定,或许还有可能实现。
但陈循没想到,朱瞻壑也没有想到,这一战,一打竟然会是……
五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