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够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真如阿尚这样有本事‘别开生面’的,一个时代都不见得有多少……”
说着的梅家表哥指着金尚笑道,
“能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登上富豪榜,背景深厚是一方面,自身的本事也十分了得。这半个世纪里,有几位比得了?”
“这倒也是!”
“另外,说句不好听的,自己硬气不起来,找个太过能干的妻子,就不怕主次颠倒,鹊巢鸠占?”
闻言的张云鹰先是一愣,然后满不在乎地答道:“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我父亲那边的亲戚虽然没几个混出头的,母舅这边还是很厉害的。找贤内助又不是找靠山,将来岳家想想这边的压力,就知道该怎么做……”
“有这个认知,你母亲的担心是多余的。”
梅文辉竖起了大拇指,被提及的金尚也是笑而不语。
谈恋爱和论婚嫁完全不是一回事,前者两个人想清楚够够了,后者是两个家庭的磨合。
说句不客气的话,有金家父子撑腰,张云鹰未来的岳家靠拢都来不及,哪里会想着搞鬼?
大姑妈那边似乎也不是很简单的样子,三家关系维持好,自己稳得住,一般的阴谋诡计就会自然而然地远离。
到了这个地步,家业不败,基本可以保证身边的大部分都是好人了。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很远,到了一处海潮漫卷的沙滩边缘,看着即将落下的红日,将晚霞的光辉铺洒在远方的海面上,犹如镀上了金芒的海平面散发着阵阵暖气,随着吹拂的海风扑面而来。
“草原上的落日也很漂亮,只是大家都太忙了,无暇欣赏。只有在悠闲度假的日子里,才有余裕来感悟大自然的美景。”
张云鹰如此感慨着。
物质食量不太丰沛的年代,确实没多少人考虑精神食量的事。
双臂抱胸的金尚,搜刮着脑子里的记忆,想想有什么应景的诗词歌赋,没什么结果,却听张云鹰勾着自己的肩膀,凑过来问道:
“我其实很好奇来着,按理说,我是被父母管教得太严厉,你和梅家大哥都是能力不错的富家子弟,平时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就是那种……嚣张跋扈的感觉……”
“你想说的是欺男霸女,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腐朽的生活吧?”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和电视电影里的差距太大了,按理说,你们的家世和影响力,比别人演的还夸张。编故事需要逻辑,现实却不需要,那些炫富摆阔的所谓嚣张跋扈,和你们一比,弱爆了。”
开个豪车,欺负几个穷学生,职场打压刚踏入职的新人,就算是霸总了?
贫穷真的限制了编剧和导演们的想象力!甚至连看似十分接地体的警匪刑侦,街头混混,都市职场,黑帮火并等,在张云鹰看来,和影视剧里的剧情也相距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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