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随便听着,见朱樉忽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配合地问:“什么怪人。”
“就是穿得奇奇怪怪的,一身衣服五彩斑斓,头上还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最有意思的是,他们竟然还会与动物说话,让动物写字术算呢。”朱樉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竟然还手舞足蹈起来。
看得出来,他是真兴奋。
楚泽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趣。
这不就是古代版的马戏团嘛。
“在哪儿。”等朱樉说完,楚泽立刻问地址,“现在还在吗,咱去看看。”
朱樉“唔”了一下,想了想道:“就在金吾后街,当时我只是路过,可惜啊,没看,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那里。”
“这还不简单,走,咱去看看就知道在不在了。”楚泽拉着朱樉往金吾后街走去。
朱樉被拉得踉跄了一下,连忙叫住楚泽:“要去也得让我换身衣服啊,穿这身去算怎么回事。”
楚泽回头,视线在朱樉身上扫过。
对方身上还穿着飞鱼服,掌着腰间的绣春刀,威仪万千。
只往那里一站,什么都不用做不必说,就足够让人生出惧意了。
平日里干活穿也就罢了,出去玩还穿这个,那能玩得开心?
楚泽嫌弃地暼他一眼:“赶紧去换。”
“得咧。”
朱樉换了一身常服,手里拿着一柄纸扇轻轻地扇着,好一副世家贵公子的作派。
但楚泽知道,这货也就看着像,但骨子里跟这个词没半毛钱关系。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一面说着话,一面朝金吾后街走去。
“经过这几天的‘照顾’,那些大人们应该能消停几天了。”楚泽用词那叫一个委婉,明明是上门欺负,自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照顾,这要让那些大人们听到,不得气吐血?
朱樉却不觉得这样的形容有什么问题。
他愉悦地微眯着眼睛,点头附和:“乖得咧,跟刚出生的小羊羔似的。”
谁要敢不乖,朱樉就会上门。
这些日子他们也看明白了,谁要敢到太子面前说楚泽的不是,回府就会见着朱樉。
一次两次就算了,三次四次就很招人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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