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丹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双手捧着金锭子,如在梦中,可怜巴巴的望向九阿哥:“九爷,奴才能收吗?家里一年才给奴才六十两……”
这没出息的样子,九阿哥都跟着脸红,可也看出董鄂氏是退了一步。
有了这一退步,给郭络罗家脸面,之前两家小辈的纠纷也就只算是纠纷,正式和解翻篇,即便两家长辈说起来,也不过一笑了之,不用再尴尬避讳。
闹到最后,就亏了他一个!
亏了他第一个产业!
里外值四、五千两银子!
可他能不点头吗?真要让两家有了嫌隙?还是让董鄂一族笑话自己小气?
到时候旁人问起缘故来,大家都跟着没脸。
九阿哥缓慢的点头,不知恨桂丹愚蠢还是该恨这桀骜的董鄂氏狡诈若狐。
“嘿嘿嘿嘿!”桂丹搂着金锭子都笑傻了。
舒舒已经继续吩咐侯掌柜:“分出来的两间门脸,重新收拾一下,先做茶楼……”
鼓楼的旺铺,自然不是西四大街可比的,等到回头采买了茶叶,这里就是现场的茶庄。
今年时间上来不及,本钱也不足,还是先筹银子,年底打发人出去,为明年的春茶采购做准备。
侯掌柜虽不明白舒舒的计划,可听到改茶楼也觉得妥当,这个本钱最小,先支应着,费不了几个钱,回头铺子或是赁出去或者改其他买卖也容易。
千金坊的掌柜等了半天,无人理会自己,忍不住带了祈求望向九阿哥:“主子……那奴才们……”
九阿哥这才看到旁边站了一地的掌柜账房等人,眼中也多了几分纠结。
小伙计之类的还好,辞退就是,这掌柜与账房却是郭络罗家的世仆,是外公专程挑给自己的,都是拖家带口的从盛京过来。
可自己只有这一处产业,哪里还有地方安置他们?
九阿哥轻咳了一声,望向舒舒,希望她知趣些,将这些人手帮着暂时安置了,不管是继续留在这银楼,还是分到茶楼都行。
舒舒却恍若未闻,压根不搭茬。
她正缺银子,可舍不得多浪费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