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垂下眼:“即便是目不识丁,也该懂得,孝顺长辈是为人立身的根本道理……”
长公主的脸“呱唧”撂下来:“不只心思灵巧,嘴皮子也厉害,这是在给本宫讲道理?你是谁,本宫是谁?轮得着你在本宫面前耍舌头!”
五福晋忍着羞愤,不卑不亢,神色恭敬,却没有继续对答的意思。
长公主黑着脸,脸色难掩厌恶,看了看旁边嬷嬷。
那嬷嬷上前,双手抱了锦盒:“五福晋,这是长公主的赏,快接着吧……”
五福晋看了眼太后。
太后笑容已经有些勉强,还是点了点头。
五福晋这才微微欠身,双手去接。
舒舒察觉到不对,已经挪步往五福晋这边凑了凑。
五福晋接了锦盒,就生了变故。
锦盒一下子从五福晋手中脱落,往下掉下去,
舒舒已经上前一步,抢先一步接了盒子,才没有让盒子跌落。
沉甸甸的。
盒子看着不大,就是一尺见方,两、三寸高,是常见的首饰盒子大小。
只是没有三、四十斤,不会有这么压手。
怪不得一个婆子只能抱一盒。
除了金子,没有旁的!
三、四十斤,就是五、六百两!
长公主不喜地看着舒舒一眼,依旧对五福晋发难:“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身子轻,受不得重礼!既是嫌弃,那就算……”
没等说完,“哐当”一声,舒舒手中的锦盒已经跌落。
里面手掌大的金饼子,四散开来,一地金黄。
太后素来好脾气,眼下也绷着脸,带了不快。
又不是打赏下人,直接给金子算什么?
不说皇子福晋身份,只论亲戚,也是侄媳妇,还不配得她这个姑婆婆预备一份得体的见面礼?!
气氛立时尴尬起来。
五福晋也涨红了脸,带了几分茫然。
舒舒低下头,捡起两个金饼子,走到太后前,带了几分雀跃,道:“皇祖母,这是金子,长公主预备的见面礼……您之前不还念叨着草原景色虽好,但是每逢白灾牧民难过,那这些金子皇祖母就赏赐各旗,以备冬日赈济之用好不好?让草原百姓沐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