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都跟行李车留下,去预备晚上安置的房间。
三阿哥上了九阿哥的马车。
进来以后,他就察觉出不同,不单单暖和,还隔音。
三阿哥也不问,自己摸了一会儿,大概琢磨出来了,带了兴奋道:“新改的马车,谁琢磨出来的?”
九阿哥得意洋洋,指了指自己,道:“除了弟弟,谁还能琢磨出这个来……”
说话的功夫,三阿哥出了半身汗,身上的貂帽戴不住了,端罩也跟着脱了。
眼见他还要脱靴子,九阿哥不干了,忙拦着道:“嫌热您将靴子伸外头,要么窗户开个缝儿……”
三阿哥不乐意,看着九阿哥的脚,道:“有什么的,你不是还脱了么?”
九阿哥摇了摇自己的棉拖鞋道:“弟弟脚不臭……”
三阿哥忙道:“放心,我脚也不臭……”
数九天气,三阿哥出门穿戴的防寒保暖为主,穿的是里头带毛的靴子,不脱实在捂着慌。
九阿哥听他这样说,也就不拦着了。
三阿哥就美滋滋地脱了靴子……
“停车!”
九阿哥的声音带了凄厉。
车夫吓了一跳,忙勒住缰绳。
跟着的侍卫们也都握着把柄,望向九阿哥的马车。
“三哥您不厚道,扯谎……”
九阿哥屏住呼吸,气急败坏。
三阿哥心虚道:“我闻着也不臭啊,就是带点儿酸……”
九阿哥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拽了斗篷,胡乱裹了,跳下马车,大步流星地去后边的马车了。
三阿哥这才露出几分得意,四仰八叉的在车厢里躺了,将左右车座旁的小抽屉都翻了看了下,先拿了一双新棉拖套上,随后拿了茶壶、茶杯,倒了一杯,惬意地喝了一口茶。
马车改的不错,可是两人有些挤,一人正好。
人参味儿温和不冲,枣香浓郁。
他低头看着,这是高丽参片,外加上贡枣,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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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的马车上,九阿哥使劲地呼吸着。
“臭死了,熏得爷一跟头……”
想起方才遭遇,他依旧是心有余季,脸上带了恶心,恨恨道:“三哥怎么回事啊,不洗脚吗?”
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都晓得他爱洁,听着这个都替他难受。
十四阿哥担心道:“那马车不是都跟着熏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