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颔首。
高斌跟在旁边,则是躬身为礼。
张廷瓒拍了拍福松的肩膀,侧身道:“这是我二弟廷玉。”
而后他对张廷玉道:“这是九皇子府的司仪长福大人·
说到这里,他又指了高斌道:“这是我同僚高大人之子
几人又见过。
张廷瓒这才看着高斌道:“九爷怎么把你派来了?不是说去了昌平么?”
原来庄亲王换了地以后,九阿哥还是有些不放心,打发高斌带人走了一趟,看看庄亲王那边的动静。
总算没有闹出支帐篷的事,否则这上了年岁,着凉感冒的,也叫人跟着落不是。
庄亲王那边开始往小汤山运石料了,瞧着样子,是为施工做准备。
等再过些日子,就能开工盖别院了。
高斌笑道:“九爷体恤我,才叫我陪阿哥过来,见见世面。”
张廷玉在旁,并不插话,可也在留心打量福松。
跟他想象中的宗室子弟完全不一样。
气度更从容,神态更清雅,性子更稳重。
怪不得长兄看上了。
等到将礼单奉送,做完了差事,福松看了张廷瓒一眼,脸上有些红,道:“若是方便,可否给夫人请安?”
这个时候他该改口叫“伯母”,毕竟他跟张廷瓒同僚,既是过来,给长辈请安也是礼数。
可是他还是没好意思改口。
总觉得张廷瓒的年岁就像是长辈了,老夫人那里更像是祖辈。
张廷瓒起身,笑道:“过去吧,家慈也早等着了。”
一行人就进了内宅,去了正院上房。
意外的是,屋子里不单有个老夫人,还有个老爷子。
虽说老爷子穿着半新不旧的常服,看着也和和气气的,可是能在张家居中正坐的,除了当家人张大学士,再无旁人。)
福松跟高斌本就带了小心,眼下更老实了。
张廷瓒道:“父亲,母亲,这两位是福松阿哥与高斌,奉了九阿哥的吩咐,过来送寿礼的。”
说着这里,他又对福松跟高斌道:“这是家严与家慈。”
跟在花厅里不同,他没有提福松的官职,当了同僚友人来介绍。
高斌有些不知该如何行礼,就看着福松,打算跟着福松行事。
福松脑子里飞转,而后拱手为礼道:“晚辈福松见过夫人、大人·
高斌在旁,很知趣的没有吭声,只是随福松做了个拱手礼就退在一边。
张英看着福松,神色不变,心里却是挑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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