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道:“这不是明明白白的么,跟旁人不相干啊,是信郡王自己动的手,康亲王府没嫌晦气已经是厚道的,怎么还能咬到康亲王府上?信郡王这么不讲理么?”
高衍中道:“子嗣为重,这个时候气极失智,旁人也不好计较。”
九阿哥有些犹豫:“爷是当过去给太福晋请个安,探问一二,可爷现在‘禁足’,真要出府,汗阿玛怕是不高兴……”
这倒不是推拖,而是才有十阿哥的嘱咐在。
兄弟俩不说心有灵犀,也差不了几分。
就是在乱局中,将他尽量抽出来。
生了“祥瑞”已经够惹眼,不需要这个时候再出风头。
高衍中想了想,道:“要不请县主出面?”
九阿哥不好出去,福松还没有回来,他们这些僚属分量不够,那就只能惊动长辈了。
九阿哥点点头,道:“爷知道了。”
真不能不闻不问,要不然就太不懂事了。
他拍了下额头,道:“爷去年就不该想太多……”
王平安回去复命去了。
高衍中这里,则是继续去外头打听消息……
九阿哥这里,回了后罩楼。
舒舒已经睡下了。
昨晚没睡好,也乏着。
伯夫人跟觉罗氏在东次间炕上坐着。
觉罗氏正在看小椿缝好的束腰,心里估量了一下尺寸,道:“想要收肚子,这个用不了几日,按这个尺寸,叫针线房多做几件,每一件少一寸,缝三排扣子,这样下来,一个号穿一旬,就换小的……”
小椿应着,面上却带了迟疑。
舒舒贴身的衣裳,向来都是她缝的,不放心旁人。
觉罗氏看了她的黑眼圈一眼,道:“晓得你是个忠心的,可不在这上头,福晋身边离不得你,也好好的,别熬坏了,这月子还长着。”
小椿应了,拿了束腰下去。
九阿哥进来,坐在炕边,小声地说了康王府那边的变故。
妯里俩面面相觑。
两人也晓得九阿哥还在“禁足”中,不方便露面。
不等九阿哥开口,伯夫人道:“也不好就这样干等着,我过去瞧瞧吧,估计也被那一家给恶心坏了。”
觉罗氏郁闷道:“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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