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带了忐忑,没有四福晋从容。她看起来还是很瘦,肚子更显眼了,看着颤悠悠的。
舒舒道:“嫂子打发人跟亲家婶子说了没有?”别说在外头的皇子府,就是在宫里生产,也会给恩典,允娘家长辈入宫陪产。
五福晋是长女,她额涅还年轻,三十几岁,五阿哥在的时候,不好住到贝勒府;等到五贝勒随扈,就不碍了。
五福晋带了为难,道:“我玛嬷这阵子身体不好,我额涅要侍疾。”舒舒听了,心里也是为五福晋着急。
只是百善孝为先,不管心里远近亲疏如何,可是在照看女儿生产与侍候婆婆之间,做儿媳妇的,只能选择后者,也没有其他选择。
舒舒就道:“要是嫂子觉得差不多了,就打发人去皇子府,我过来住几日,总要有能做主的人守着。”五福晋抚着胸口,精神有些怏怏,道:“我有些害怕。”舒舒看了眼她的黑眼圈,这样睡不好,可要出大问题,身体会虚弱。
她神色不变,道:“瓜熟蒂落,有什么好怕的?嫂子这是养足月了,太医也没说什么,可不兴自己吓唬自己个儿……”说到这里,她想了想自己生产的时候,实际上也有些心季。
后世将生产之痛归成十级痛,实际上那是最高值,不是说所有的生产都要痛到这个地步。
舒舒觉得自己生产的时候,应该没有到这个地步。她就很是镇定,道:“我教五嫂一个法子,保证到时候能少疼几分。”五福晋晓得舒舒素来靠谱,眼巴巴地看过来。
舒舒提醒道:“嫂子听了,可不许笑,别抻着肚子。”五福晋听了,不由莞尔,摸着肚子道:“我不笑。”舒舒就取了个茶杯来,而后拿起旁边一个果子道:“只要晓得生产的过程,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了。”第一个果子的直径跟茶杯口大小差不多。
第二个果子,直接比茶杯口大许多。舒舒道:“说直白了,就是使劲,可是也不能瞎使劲,等到开了十指的时候,使劲就生下来了。”
“至于这怎么开十指,就跟吹牛气筏子似的,得一口气一口气来,到时候有产婆在旁,教五嫂呼气吸气,跟着做就是了……”
“这只是头生子,所以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