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留你们了,下去吧!”
三阿哥本笑着,见了这态度,神色有些僵,却没有说什么,拉着九阿哥出去。
出了讨源书屋,九阿哥吐了口气。
不是一路人。
往后继续敬而远之。
三阿哥脸色也不好,真是将兄弟们都当奴才,这是什么做派,装都不装一装。
这是因汗阿玛不在园子,笃定没人去告状吧?
想到这里,他就看九阿哥道:“这哪里是对兄弟呢?估摸着对门下奴才,都比这客气几分!”
九阿哥冷哼道:“不是向来如此么?打小就别了君臣,还要那虚客气做什么?”
三阿哥想了想,道:“那兄友弟恭呢?”
九阿哥看了三阿哥一眼,懒得废话了。
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你湖弄我,我湖弄你的。
大家都要捧汗阿玛的饭碗,所以不管心里如何,面上也守着汗阿玛的规矩。
太子是汗阿玛打小哄出来的,不需要看汗阿玛的脸色,自然也懒得费心跟他们做戏。
否则的话,又哪里有什么皇长子与皇太子之争呢?
*
讨源书屋,三阿哥与九阿哥离开后,太子就吩咐人传了弘皙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原原本本地讲一遍……”
太子吩咐道。
不是他多心,而是三阿哥有些看不透了。
看着对自己只有亲近的,像是丝毫不晓得荣嫔降位与毓庆宫相干。
太子才不信他不晓得,只觉得是太过隐忍,存了狡诈,这打交道就要防备着些。
至于九阿哥,谁都晓得他跟下头的小阿哥们关系好,十四阿哥常过去他那里蹭吃蹭喝,话里话外偏着十四阿哥也不意外。
所以,太子也想听听弘皙怎么说。
弘皙回房两刻钟,已经将前后思量了一遍,也想着太子盘问,如何作答。
他想了一圈,明白还是不能实话实说。
他当时生了小坏心,这个不好对人言,亲阿玛也是。
因此,他还是坚持在大阿哥与九阿哥跟前的说辞,只是也带了羞愧道:“其实,那酒酿碗不是滚烫,就是略微有些烫手罢了,儿子就是想着自己是当哥哥的,当好好的照顾弟弟,才换了酒酿碗,要是儿子没换就好了,儿子比弘昱大,吃了应该也就跟大哥似的,醉了一会儿就好了……”
弘皙身边的哈哈珠子跟太监都是太子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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