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两个可能,一是与惠妃、宜妃相争,且是过错无礼的一方;二就是跟毓庆宫对上,有不恭敬太子之处。
可是听着三阿哥的话,否定了前一种猜测。
那剩下的,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舅母自戕,这是自己给自己灭口,掩藏的事情比死更可怕。
知母莫若女。
荣宪公主晓得生母的秉性,为人有些小毛病,对儿媳妇略显刻薄,可是那也是有前因的。
三阿哥的庶子生一个折一个,让人不得不多想。
至于害人,额娘没有那个心眼。
可是兔子急了也咬人,既是插手毓庆宫事,那额娘指定有原由。
荣宪公主望向三阿哥,有什么罪名是要瞒着其子的?
三阿哥不是小孩子,都二十好几了。
既是皇父没有告诉三阿哥,那就是笃定三阿哥晓得了有害无益。
荣宪公主不再问了,哑了嗓子道:“别耽搁了,先赶路吧!”
这里距离畅春园还有三十多里地,还要再走一个时辰。
荣宪公主上了马车,吩咐长史继续出发。
三阿哥跟着,道:“二姐,要不弟弟陪您说话?”
荣宪公主摆摆手,道:“明天再说。”
她还是打算先见皇父,听听皇父的说辞……
三阿哥觉得荣宪公主的反应不大对,又想不到哪里不对,眼见着九阿哥上了马车,忙跟着上去。
九阿哥原本一人独坐,见三阿哥进来,不情不愿地让了半拉位置。
他们来迎公主的队伍掉转方向,在前头领路。
“九弟,你瞧出二姐的反应没有?她是不是猜到了,不想告诉我?”三阿哥问道。
九阿哥转过头,看着三阿哥不解道:“三哥您瞎担心什么呢?同胞姐弟,嫔母的事情必要知会了三哥的,不会瞒着的!”
三阿哥皱眉道:“可是二姐瞧我那眼神,跟看大傻子似的,难道她是担心我嘴不严,晓得了什么露出去?”
九阿哥道:“想多了吧,二姐才是稀里湖涂的,应该是看您也不晓得,才没有继续问,反正今儿就到京城了,回头御前问问应该就晓得缘故了。”
三阿哥摇头道:“没有那样的道理,要是汗阿玛乐意说,不是当早告诉我了?没告诉我,那应该也不会告诉二姐。”
九阿哥嗤笑道:“三哥,您这话多少有些没有自知之明了?二姐是长女,汗阿玛亲自教养的宝贝闺女,是你这十八分之一的儿子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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