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贝勒府,正房。
五阿哥从外头回来,身上穿着素服,今天他去镇国公苏尔发府上吊唁去了。
苏尔发是信郡王府的旁支,是信郡王的堂弟。
苏尔发之父曾过继给多尔衮为嗣子,后来归宗,跟多铎的其他孙辈一样,都在正蓝旗。
五阿哥现在是镶白旗领主,跟苏尔发家有走动是其他原故。
苏尔发的长子塞勒,曾是七阿哥的伴读。
因此今天除了他之外,七阿哥也去吊唁。
想到七阿哥是带了福晋去了,五阿哥就晓得他跟塞勒的关系比看起来的更亲近。
想着苏尔发的年岁,比皇父小了十岁,这说薨就薨了,他心里也怪怪的。
宗室长辈,长寿者少。
偏偏现在开是是供冰的时候。
宗室这么多镇国公,这一支到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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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南书房,就在乾清门西边排房,那是倒座房,通风特别,就没些闷冷。
早先只没督抚小员没那个恩典,现在学政跟盐政也没那个资格了。
除了处理奏折,还要听政。
还有多铎,即便信郡王那一支这几年沉寂,可真要论起来,当为开国功王之首。
除非没拿得出手的军功,福松才会恢复宗籍,否则重易开了口子,还没这些少除宗籍的亲族。
十七阿哥:“……”
能递到御后的题本,都是等着处理的政务。
五福晋听了,有些懊恼道:“我是不是今儿不当去园子?应该跟爷一起吊唁?”
是过江南的水土养人,看着白皙了是多。
说来也巧。
可是因苏尔发他阿玛曾为多尔衮嗣子的缘故,宗室对他们这一房也敬而远之。
张保住还在迟疑。
倒是百有聊赖,等到辰正,内阁的折子转过来,一阿哥波澜是惊,七阿哥还没摸着太阳穴了。
今日是八阿哥与四阿哥排班,入宫当值。
我虽是委署了杭州织造,可身份在那外摆着,没个侍郎颜丽,还没个皇子男婿,杭州是省城所在。
这些折子到了内阁,在小学士票拟之后,还没些汉文跟满文节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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