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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稚嫩的线条,看到模糊的一片,舒舒觉得还是要客观些。
“阿牟,尼固珠这不随我,我小时候可是会画小花的,早早就给阿牟画过花样子……”她有些遗憾的说道。
伯夫人失笑道:“那时候你都六、七岁了,跟两岁的孩子比什么?咱们尼固珠聪明着呢,这画的多好啊,往后错不了。”
舒舒看了伯夫人一眼,老太太五十了,开始眼花了吧?
回头跟九阿哥说一声,看内造办那边有没有老花镜。
从宁安堂出来,舒舒又去后罩楼。
这边的九九消寒图也挂上了,不是梅花式样,是铜钱式样。
这种消寒图,涂抹的时候还有规则,不是像梅花那样都涂满。
上阴下晴雪当中,左风右雨要分清。
这就是涂抹的大概规则。
同样是八十一枚铜钱,等到都涂抹了,就是冬去春来。
今日阴天,第一串的第一枚铜钱,就只涂了上边。
舒舒依次抱了抱两个儿子,跟齐嬷嬷道:“阴天了,这几日要有大雪,嬷嬷腿疼不疼?”
齐嬷嬷摇头道:“今年夏天用了三伏贴,好多了,有些酸也不大明显。”
舒舒听了,也就放心不少。
冬病夏治,是眼下的养生治病的主流,不过寻常人都是讳疾忌医,多是哪里发病才治哪里,没有这种提前半年保养的。
舒舒这里,却是信这个的,这两年弄了不少三伏贴过来,都是针对各种老病的。
除了伯夫人跟齐嬷嬷,都统府那边也孝敬了两份。
父母盼着儿女无忧顺遂,儿女也盼着父母健康长寿。
自己是儿女,也是父母。
舒舒低头看着两个儿子。
很是神奇,这么大的孩子,就已经能看出性格脾气了。
丰生包容大气,阿克丹温柔体贴,两人都乖乖的。
舒舒去年时候,关注多在体弱的阿克丹身上,阿克丹确实也更依赖她;今年已经开始调整自己,尽量公平的对待每个孩子。
没有拒绝阿克丹的依赖,可是也会主动亲近丰生。
她自己遇到很好的父母,也希望自己做个合格的母亲。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消磨过去了。
等到舒舒回到正房,坐在茶桌前给自己倒上一杯桂花红茶,也是松了一口气。
就算是当额涅的,也需要有自己独处的时间。
白果进来,拿了几份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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