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出面还能推了,真要赶上孝子开口的,还真不好拒绝。
他就道:“那就不说,咱们自己晓得就行了,到时候你多画爷,爷也跟你学学,学好了画你……”
到了午饭的时间,夫妻两个拿着水粉画回了正房……
*
四贝勒府,正房。
四阿哥跟四福晋也用了午饭。
膳桌撤了下去。
四福晋倒了茶水给四阿哥,四阿哥接过来漱了口。
夫妻两个午饭前已经说了家里的事儿,现下四阿哥就问起隔壁之事,道:“八阿哥是偶感风寒,还是什么病?”
四福晋道:“对外说的是偶感风寒,不过从月初开始就有太医出入,到了前几日太医才不见天过来……富察氏拿了八贝勒的帖子请太医时,正好跟宫里赏人凑到一天,外头就说了不少难听的,是正赶巧了,前脚请的太医,次日一早包衣秀女从宫里出来,其实是差着时间……”
她性子厚道,不是爱看旁人热闹的性子。
她觉得这几年八阿哥虽有行事不当不处,可是也确实差了几分运气。
就比如这请太医的寸劲儿。
四贝勒府挨着住着,晓得太医是早请的,外头人见太医见天来,就编排出来说“激怒攻心”什么的。
四福晋想着市井流言,道:“包衣都管了一回,不许谤言,不许口舌生事,八旗就不管管?”
能编排八阿哥,也能编排其他皇子。
早先在宫里住的时候还好些,等到皇子开府出来,各家的新闻都没少过。
四阿哥皱眉道:“律法早定了,可是八旗勋贵特权多,除去大罪不宽恕,小罪都是准赎买、免流放,胆子也就都惯大了……”
说完话,四阿哥看了眼座钟,已经是未初了。
亲兄弟病了,他不像九阿哥想的那样怕过了病气什么的,而是想着没有下午探病的规矩。
随即,他不由怔住。
规矩……
曾经相伴长大,亲密无间的兄弟,如今往来也只剩下规矩了么?
四阿哥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叫了苏培盛道:“将爷带回来的党参装二斤、油小米装一口袋,给八阿哥送去,瞧瞧八阿哥气色如何,若是气色还好,就说爷明早过去看他;若是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