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怎么放心将江山跟儿女托付?
和嫔二十岁……
敏嫔跟王贵人也比太子大不了几岁……
他不想多想,不想要将太子想的污秽,却晓得对男人来说,这情欲有时候不讲道理。
虽说如今移风换俗,可是这自古以来,皇家的污秽之事就没有断过。
康熙吐了口气,看着梁九功道:“过两日去行在值房传话,叫内务府那边将皇子们的羊毛毡也送过去备用。”
这回内务府跟着来的僚属有不少人,不过总管马斯喀没有过来,而是先一步往热河行宫铺陈去了。
如今随扈的,是一个新补上来的郎中。
梁九功应着,记下此事……
过了两日,九阿哥跟舒舒就分到了羊毛毡。
用来铺帐子,确实比油纸更好,隔绝潮气,帐子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夫妻两个站在帐子前,看着外头的细雨朦胧,觉得身上都要长毛了。
偏偏因下雨的缘故,前头的官道冲毁,只能绕路,就不能在沿途行宫驻跸,多要扎行帐。
透过细密的纱门,九阿哥望向御帐方向,纳罕道:“怎么回事儿,这两天咱们的帐子好像离御帐越来越远了?”
之前的时候,皇子驻地在御帐西边,距离御帐也就是十几丈的距离,眼下远了将近一倍。
出巡队伍扎营的时候,御帐在正中,挨着的是东侧太后跟嫔妃的帐子,西侧是皇子们的。
如今皇子们的帐子跟御帐之间,空地多了,有侍卫跟护军或是站岗,或是巡逻。
舒舒眯眼眺望了一下御帐后头的帐子,那里是太后跟宫妃的帐子。
那边安排的侍卫跟护军,就没有皇子行帐驻地这边的密实。
这是在戒备太子?
“这是……”
九阿哥目光烁烁,也望向了宫妃的行帐,压低了音量道:“这是在怕成年皇子冲撞了宫妃?才将两处帐子安置的远了?”
舒舒想起了后世的家言,太子逼奸庶母,不过应该是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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