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说有两套鎏金头面,其他的没有见着,那太太就说这亲事亏了,八千八百两的聘银,换回来的嫁妆估计连八百两都没有,我们格格听着,脸色就白了,起身下了炕,去看那些家具……”
“那位太太又说二格格果然没有规矩,谁家新娘子坐福时下地,我们格格脸色刷白,没有说什么,摘下了旗头,那位太太还要再说话,董鄂太太就推了她出去,结果我们格格就……就撞墙了……”
说到最后,那奶嬷嬷已经泣不成声。
事情很简单,就是有人到新房挤兑新娘子。
只是这客人无礼,还是主人家安排的下马威,还不能确定
康亲王望向增寿,道:“那位太太是谁家的?人扣下没有?”
增寿起身,面带纠结,回道:“那位是赫舍里家的,是原承恩公夫人,方才乱糟糟的,等到想起来时,人已经离开了。”
康亲王与安郡王对视一眼,明白棘手的地方。
换了寻常妇人,就算走了,直接拘押回来就是,可那是太子的亲舅母,是赫舍里家的人。
赫舍里家是国戚,要拿她们家的人,需要请上命。
这会儿工夫,顺承郡王姗姗来迟。
他本想要在王府装死,可还是被他伯父回去给推了出来。
今天这件事,本就是顺承王府的事,旁人都能躲,顺承郡王不能躲,也躲不过去。
等到皇上过问此事后,知晓他躲的,只会惩罚加倍。
安郡王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心头火起,道:“二格格的嫁妆是怎么回事?你承爵也好几年,当家的哥哥,为妹妹预备一份嫁妆都不能?”
顺承郡王苦着脸道:“安叔祖,这孙儿做不得主,王府的库房账册跟钥匙不在孙儿手里。”
康亲王晓得自家福晋前天过去添妆,还带了自己额涅的添妆礼,都是金玉器物,就问道:“预备的不齐全也就罢了,前天的添妆呢?怎么没有搁在嫁妆里?”
顺承郡王点头,小声道:“当天晚上就拉到海淀去了。”
齐锡坐在旁边,也是无语。
因伯夫人的缘故,他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