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本应该有个庶阿哥,可是也殇了。
如今在各皇子府中,敦郡王府算是子嗣单薄的。
四福晋见她忐忑,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如今跟开国时不同,当时侧福晋是直接封的,如今各府侧福晋多是自家请封的多,皇子府应该也不会例外。”
皇上多少军国大事操心不过来,会一家一家的给儿子们指侧福晋?
就算觉得儿子子嗣单薄了,也不会直接指侧福晋,多是赏格格下来。
十福晋道:“那……今儿是怎么回事啊?当着大家的面儿说这些,倒像是给五嫂没脸似的。”
四福晋隐隐有些猜测,也不好说之于口,就顺着太后的意思道:“瓜尔佳格格的人才在那里,相貌行事都妥当,许是没有其他缘故,就是皇祖母偏着五爷,没顾上五福晋的体面……”
十福晋点头道:“嗯,嗯,那应该就是这个缘故,真要是乾清宫指人的话,不会落下毓庆宫跟直郡王府……”
*
七福晋的马车中。
七福晋伸出手来,给舒舒瞧:“我这手心都是冷汗……”
舒舒上手摸了一下,皱眉道:“您这个像肾阴虚的症状,最近有没有夜不寐?或是口干、耳鸣什么,小日子平缓么,腰酸背痛了没有?”
七福晋看着舒舒,诧异道:“这是学出来了?跟太医说话似的,一套一套的,倒是也叫你说着了。”
舒舒道:“五脏六腑都是连着的,别不当回事儿,您让太医好好开两个方子,调理调理。”
七福晋苦笑道:“去年坐月子没坐好,就有些症状。”
说着,她指了指头顶心道:“前头有白发了,太医也说是肾虚,让吃黑芝麻丸。”
“您不是说想开了么?怎么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是两回事儿,什么都不如身体重要……”
舒舒劝道。
七福晋点点头,道:“我已经后悔了,要是转回到去年,我一定好好坐月子……”
舒舒道:“那就好,早调理早好。”
七福晋吐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茫然,道:“今儿这场大戏,算不算‘杀鸡骇猴’?我敢保证,大家都提着心,不做贼也心虚,往后皮子都要跟着紧绷了。”
舒舒沉默,好一会儿道:“那就做个老实猴子呗,也没有其他法子……”
七福晋点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