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九阿哥是个听劝的,晓得衙门里涉及的开支都入档,还要查来查去,防止弊端。
可是挂内务府那里,九阿哥不放心。
那边少了监管,官产倒不会成了私产,却能成了私人的钱袋子。
就如同早先皇城的官房、官铺似的,就成了内务府那些蛀虫的敛财工具。
九阿哥就想了想,道:“可以用内务府的地跟人手,不过督办、监管后续贩卖还是理藩院这里为好,回头有了收益,一半入内库,一半入理藩院银库。”
哈雅尔图:“……”
没想到,还能这样分派。
九阿哥对内务府包衣的信任,所剩无几。
哈雅尔图想着鸿胪寺跟太常寺都要用到酒水,道:“九爷,那部院衙门用酒?”
九阿哥道:“账务分明就好,也便利了他们,不用四下里淘换酒去。”
五阿哥在旁听了,道:“不妥当,各衙门用酒,都有专门的皇商供应,不宜插手。”
能挂皇商的,谁晓得是哪家的门人、哪家的亲戚,没有必要得罪人。
到时候银子是给朝廷赚的,仇怨却积攒在九阿哥身上。
虽说他们是皇子,不畏惧小人,可也没有必要。
九阿哥道:“好吧,本也没打算赚朝廷的钱,我这打算酿造的都是上等酒,可不是寻常的烧酒。”
五阿哥想起一件事,道:“若是有余量,可以蒸酒精供兵部,其他部院衙门就算了。”
宫里御药房储备了酒精。
退烧祛邪用的。
兵部衙门那边晓得了,就一直想要储备酒精。
只是因顺天府各地禁止官烧锅,京城没有那么多的烧酒,外加上如今没有什么战事,这个就搁置了。
九阿哥道:“到时候再说吧,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是不能走量。”
物以稀为贵。
先要将价格抬上去,攒了口碑再说,又不是一锤子买卖。
兄弟两个在哈雅尔图这里说了会儿话,就从中堂出来,到了左侍郎处。
九阿哥走到门口,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跟这人也算是打过交道,就跟五阿哥道:“那年盛京人参案,就是满笃过去审的,后头查出桂元是我的伴读,仓促结案,没有将桂元的罪名砸实。”
虽说桂元本来就是冤枉的,是郭络罗家推出来的替罪羊,可要说全然清白,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毕竟桂元从上书房退出后来,就回了盛京,确实听了三官保的吩咐,没少往人参山上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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