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九阿哥在跟董鄂氏说自己的坏话?今儿大家差不多都动手了,就自己没动手。
八阿哥没了下午的窃喜,只剩下懊恼。
自己为什么没“从众”?
就算动手容易落不是,也该说两句,表明一下立场。九阿哥不会是记仇了吧?
*
九皇子府,正房。
夫妻两个吃了晚饭,泡了泡脚,就躺下了。外头传来二更的鼓声,屋子里漆黑一片。
夫妻两人并肩躺着,都没有合眼,呼吸清晰可闻。今日变故,不单让舒舒警醒,也叫九阿哥开始焦虑。
“这还是小瞧爷,觉得爷没有份量,换了是大哥家、三哥家的阿哥与格格,他敢这样说嘴?”
九阿哥提及这個,生出气愤来。他觉得有些理解十四阿哥的不平。
这排在后头的皇子跟排在前头的皇子,还真是没法相比。上行下效,御前如此,外人看着也是如此。
“不能任由汗阿玛心意拖着封爵事,咱们得想法再立功劳,让汗阿玛不得不功封,如此一来,咱们初封,应该就能跟老十差不多·····”
九阿哥有了方向,有些迷茫,不知该如何具体行事。
“只赚银子这个不当用,一回两回的,汗阿玛就习惯了,得想个涉及民生或八旗军事的,功劳能摆在朝廷上下说的······”
九阿哥翻身坐了起来。
他生出几分懊恼,道:“还以为咱们凭着皇子与皇子身份,就能天下太平,可这有了一次挑衅,就有下一次。”
况且真要说起来,这并不算是九皇子府头一回被挑衅。庄亲王府与信郡王府那两回都算上,今日就是i第三回。
舒舒也跟着坐起来,拉着九阿哥的手,叹气道:“爷想的多,没有爵位与功劳,眼下的体面全赖爷在御前的体面,可是这几年看下来,虽说皇上看重皇子,阿哥们也好,可是人心易变,这慈心也不是恒古不变的,也不会只落到一个人身上。”
九阿哥深有感触,点头道:“不说旁人,只说这被偏爱的“皇幼子”,就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轮了一遍,眼下到了十六阿哥头上,十七阿哥还罢了,过几年十八到了上学的年纪,以娘娘的体面,还捞不到一个“皇幼子'么?到时候还得换人
说到这里,他轻哼了一声,道:“这爱子也不少,因嫡而爱的太子,因长而爱的大哥,因怜而爱的三哥,爱屋及乌的四哥,还有真金白银孝敬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