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拔除这颗毒瘤。”
果然,董良还是不喜欢黄教的。
他接过话茬反问傅善祥道:“你觉得我们应该与满清一样将草原上的人当作猪来养,还是应该让他们回归狼性,成为我们华族的鞭子?”
这个问题涉及到满清之前所维持的草原政策是否正确的问题。
“元首,您是觉得满清之前那一套已经不合时宜了吗?”
傅善祥也许是对董良最了解的人。她现在一直在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可能会一直做下去,那就是整理董良的思想。
这个事情与赵国栋做的不一样。赵国栋是起居注,只会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东西给客观地记录下来。
而傅善祥做的事情是将这些华语中蕴含的思想给整理归纳出来。
她知道董良一直认为看待一件事情的对错要将这件事情放到当下的实际情况下。
也就是说一件事情放在当时是对的,放在过去或者未来就是错的。这是看待为问题的方法,否定了儒家思想中非黑即白的评价逻辑,可以算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思想流派。
“合不合事宜,要看现在草原上的主要矛盾。以前的草原之所以要南侵,是因为双方之间的交流不畅通,草原上的物资匮乏,牛羊等牲畜抗灾害的能力差。因此,一旦出现自然灾害,草原上的统治者就会带着人南下,一方面转移矛盾,另一方面抢夺物资。”
“但是,现在的草原上来了一个新的敌人,自从沙俄击败了西伯利亚汗国之后,蒙古人的生存空间就一直在被沙俄人侵蚀。到了明末清初的时候,沙俄人控制北海之地,他们就已经成为了草原的主要敌人。而这几百年来,满清对草原的政策,让草原部族的战斗力越来越弱,以至于对沙俄人的南侵毫无抵抗之力。如果我们继续这样的政策,早晚有一天,我们要在整个北方边界上直面沙俄人,那时候的北平都可能成为前线。”
“所以我认为应该改变这种现状,但是我又不知道能否控制这种力量,毕竟草原人曾经创造了比我们还要伟大的荣光,就像是一个曾经的王牌,你现在让他做小弟,他会服气吗?”
……
董良的解释中还是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倾向。
傅善祥明白,董良一直都没有将东方的各个民族当作是敌人。包括满人,他都将其看作是华族的一份子。
“那么您还是要推翻宗教和王公贵族对草原的垄断统治吗?如果默认他们的存在就无法该变现状。元首,我觉得妥协应该改变不了现状。但是不妥协的话,我们岂不是要将他们推到奕䜣乱军那边。这将会对我们收复草原带来更大的困难。”傅善祥道。
她通常都只是将消息告诉董良,很少会带上自己的分析。
不过,今天,她说的有些多。
董良很开心傅善祥能够主动与他讨论,这对他的思考有巨大的帮助。
他看向傅善祥道:“这就要看时间站不站在我们这边了。”
这段时间,艳妮从克里米亚传来了很多消息。
其中有好有坏,坏消息是尼古拉一世死了,这个沙俄皇帝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说明沙俄内部反战势力已经抬头。
新任沙皇不会立即结束战争,因为谁都不想在刚刚继位的时候被打上投降者的标签。.“活佛,您真的打算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