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稳定的东方秩序。https:/
甚至有人打出了宗教的旗号,说华族将基督教几百年在东方传教的成果全部泯灭了。
华族在他们口中成为了一个对西方文明极度不友好的邪恶国家。还有人说整个西方世界应该立即结束相互之间的争斗,将矛头一致对外。
这些消息让容闳感到焦虑,他想要做点什么,他到处演讲,到报纸上发表文章,但是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他说的那些道理也很少有人会听。
人们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激进的对抗言论。
他现在甚至不敢去巴黎、伦敦这种激进分子比较集中的地方。
在那里,即使他这样的使者都有可能被攻击。此时的欧洲城市中,枪支泛滥,危险随时都可能会发生。
倒是可怜了那些留学的孩子,他们大部分时间只能躲在学校里不出来。即使在学校里也容易被人针对。
容闳已经准备将大部分的孩子撤回国内。
不过他了解到,并非所有的欧洲国家都对华族怀有恶意,普鲁士和奥地利这些在海外没有殖民地的欧洲内陆国家还是比较友善的。
可见,国家之间从来都没有深仇大恨,有的只是利益上的冲突而已。
此时的容闳正在见一个人,这人的地位不高,只是普鲁士王国驻法兰克福邦联议会的大使。
此时已经有德意志邦联了,不过只是一个比较松散的组织。
虽然这人的地位不高,但是与其交流一番之后,容闳还是收获颇丰。
会面是非正式的,就在华族位于维也纳的公使馆中。
“公使先生,听说你们华族已经完全取代了清国,真的是可喜可贺啊。”奥托·冯·俾斯麦丝毫不掩饰他对华族的亲近。
“多谢大使先生,有机会的话,大使先生可以到华族去走走,我们愿意为您安排。”
容闳不明白这个叫俾斯麦的普鲁士人为何会对华族表现得如此亲近。但是他现在在欧洲的朋友太少了。
容闳经常会感到自责,自己到了欧洲之后在外交上毫无建树。他也向往着能够跟苏秦张仪那样纵横捭阖。
但是欧洲的文化与华族完全不同。这里的功利主义盛行。但是又有宗教将所有人联系在一起。
所以这里的人出奇的排外。人种、宗教、文化上的差异,让容闳很难融入到这里的上流社会。
即使他是一个欧洲通,也做不到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