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段青还是很佩服这个玩家的实力的——他居然坚持了这么久。
不过待到走近之后,他就笑不起来了。
“剑北冬,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车队的一辆马车上,一个穿着黑色书生服的男人正在朝这边喊着话。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在场的人还是听得清晰:“我们什么时候有过交集,让你如此咬牙切齿的跑来找我的麻烦”
“我与你并无恩怨。”场间的玩家一个后跳,躲开了两个护卫队员的攻击,一边缓步朝某个方向绕动着,一边回答着书生的疑问:“只是受人之托,所以前来与你了账。”
“哈!”书生一手拿着那根类似笛子的物件,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哈哈笑道:“什么时候‘凤舞剑’也做上了替人消灾的行当了?”
“这种行当,我自然是不会做的。”那人穿着一件宽松的上衣和布裤,似乎是为了行动方便,他的上衣中间没有系住,一副敞开了胸口的样子。不过,这个人最显眼的地方,还是在他身后披着的那件破烂的披风。
披风呈灰色,上面满身都是破口,就像是被火焰的余烬烧过一样。
风花镇连年吹风,所以距离镇上不远的这里,也能看到山上吹来的飞絮和花瓣,以及此时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破披风。被对方称为剑北冬的人停下了绕动的脚步,开始缓缓地走向那辆马车,周围的护卫队员见状,立刻再次围了上来。
“不久前你们维扎德曾经吞并了一个小行会,估计你们也不记得了”剑北冬踱着步,似乎无视了即将陷入的包围圈:“这没有关系,反正你们知道是因为这件事就可以了。”
他猛然前冲。
脚下的尘土被这一踩蹬的向后飞散,剑北冬的整个身形在奔跑中向前倾斜,在他的前方,两名护卫将剑架在自己的身前,试图挡住他前冲的去势。
“喝!”
他使用的是一把宽厚的长剑,银黑的剑身看上去很厚,应该是有些重量的样子,不过此时他双手握剑,将剑尖拖在自己的身侧,金属摩擦地面的响动中,他冲到两个护卫的面前,对着前方就是一个蓄势的横扫。
铛铛两声响起,护卫队员挡住了这两次攻击。
巨大的力量击打在剑身上,将他们两个人的剑向后震去,两名护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勉强定住了身形。不过这些许的破绽并不足以让对手突破他们的防线,因为使用如此大的力量将他们打退的招式,对方本人必定承受更大的反震,即使他的肌肉足以让他挺过反震的力道,使用这种横扫所带来的惯性也不是一下就能停止的。
除非对方是剑术大师或者根本没想停下。
在他们的前方,那个玩家的身影果然没有停止。他踩着如芭蕾舞一般的步伐,旋转着身子生生顶进了他们两人中间,那一剑的强大去势被他融入到了同样的方向,随着他的步伐而加速划了一个圆,最后形成了一个更大范围的横扫。
这是一次全周身的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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